“我喜欢的乐队——痛仰,也在里面。”
“哦~”
我点了点头回答他。痛仰的歌我也有听,刚开始几首没什么好感,就切了下一个乐队的歌。
结果第二天刚刚好是考试,英语听力的时候我一紧张,满脑子都是高虎摇着他的沙锤在舞台上蹦跶着唱:
“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而且还是单曲循环,怎么敢都赶不走。等我好不容易把那个旋律强推这塞进了我记忆的角落。英语听力已经结束了...
就这样,这个乐队的歌就随着我那次痛苦的英语听力,一起存在了我的歌单里。
我不太有主动加人的习惯,所以上了高中都是等着别人加我,但是我发现薛同也是这个习惯,就只好给他发了好友申请。说起来,他是我上高中以来第一个主动加的人。
听了他们的歌之后,我才发现,薛同的头像一直都是痛仰的专辑——《今日青年》的封面。
我就说他从哪整的小哪吒,还怪好看的。
过了一段时间,他好像是喜欢上新裤子了,就把头像又换成了新裤子。这两个乐队的歌都很好听。
痛仰的歌越听越忘不掉,尤其是高虎的性格我越看越可爱。
于是我就再看《乐队的夏天》其中一期的时候,截了高虎在台上活蹦乱跳的图,发了一条朋友圈。配文是:我爱死高虎这个老男人了...
接着,我就发现,薛同点赞了我的朋友圈后,把头像又换回了之前的痛仰专辑封面。
这样的心照不宣,就被我算做我和他之间的小秘密啦。
有一天,他在班级群聊里面发了一条自己弹唱的视频。底下一群人捧场,我都怀疑是不是他买通的水军:
“薛总还是强!”
“薛总帅!”
“薛总我爱你!嫁给我吧!”
“...”
他弹的是盘尼西林的一首《曼彻斯特的雨夜》,我当时看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枪花的《十一月的雨》,但是旋律又不一样。
“虽然盘尼西林抄的都是别人的旋律,不过好听还是挺好听的。”他笑着说。
“音乐圈里有些抄袭被逮到之后就说是致敬,谁知道他们这是抄袭还是致敬?”我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当时大张伟的花儿乐队就是抄袭被逮到了所以就不火了。”
“
很多小乐队不怎么出名时候做的歌前奏都是拿的花儿的,反而花儿一有抄袭迹象大家又都一边倒。这太不公平了。”我愤愤道。
“音乐圈事太杂咱也不懂,好好听歌就对了。”他打了个哈哈这事就过去了。
等聊完我才发现,只有我们两个在群里辩了半天,其他人都潜水了。
“你们聊的东西都没人懂,谁插得进去嘴?”
陈铁冲我嚷嚷到。
这倒让我心里小开心了一回。每当我发现自己理你的世界更近了一步,成就感就会加深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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