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歌竟睡得过了时,直到石涛敲着门喊他才醒。
“大哥,买鱼的人都来了,你怎么还睡着?”石涛看着躺在床上不动的宋歌说到。
“卖鱼不是你们三个的事吗?我可是一读书人。”宋歌看着十套耍无赖说道。
“难道你不喜欢钱吗?”石涛瞪大眼睛说。
“你不是最喜欢钱吗?”宋歌一动不动。
“大哥你想干嘛?”石涛无奈地问道。
“我想穿新衣服。”宋歌笑着说道。
“大哥,想穿新衣服也要起床的。”石涛严肃地说。
“可是那些衣服我都不喜欢了。”宋歌说到。
“难道你要睡在床上等新衣服。”宋涛叫起来。
“怎么会?我只是想躺在床上想一会我的新衣服。卖鱼的事交给你们了,你大哥我从今天干点别的。”宋歌直接拒绝去田里了。
“好吧,大哥!”石涛无奈的出去了,不一会兄弟几人都知道大哥罢工了,不来田里了,一是几个人更加用心的做事,生怕大哥笑话他们做事出了差错。
宋歌就慢悠悠地起床,洗漱,找出石岚给他准备做衣服的布,看着,但毕竟是从没有拿过裁缝的剪刀,终是没有敢下手。
出了门去,却又不知哪里去?就听见身背后汤饼在呜呜地叫着。回头看时却是汤饼太小,走在路上跟头绊子的滚着,弯腰抱起来,继续往前走。
这两日通往田庄的路上有些喧闹,尤其河坝上,杨柳依依,站在坝上看四野,一片金黄,金秋八月,天高气爽,云朵白净,那些因为“稻花香里说丰年”诗句而来的才子佳人,正在河坝上迤逦而行,站站停停。
有些人也是真正为了稻花鱼而来,匆匆而来又匆匆提了鱼而去,而逗留的才子佳人有的在坝上支起了凉棚。摆上了茶碗,坐在那里,看着景色,指指点点,吟出一两句关于秋色的诗句。
也有的竟带了木炭来,支起了锅架,就在河坝上点火熬起了鱼汤。
宋歌本身就长得俊朗飘逸,身着青色的葛布阔袍,怀里抱着一只纯白的小奶狗,在河坝上缓缓走着,显得慵懒闲散,甚至有点淡淡的忧郁,他似乎在关注坝上的游人,又似乎注意力不在坝上,只是抱着奶狗缓缓地穿过。
从坝上有一条拓宽的路,一直延伸到稻田深处,往远行人渐没,就显得寂寥幽静,宋歌孤单的一个人抱着奶狗缓缓而行。
金色的稻田,修长美好的背影,远远望去,诗情画意,坝上就有人指指点点,讨论那是谁家少年郎,生的那般俊美。
也有想要结识他的少年才俊,却苦于没有人做个中介。一时间大家看着眼前的景色倒是诗潮澎湃。
其中有一两个女子服饰不甚华丽,却长得清秀,正在往田里看着,一个就不觉说了出声:“此人入诗入画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