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还记得以前他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

“像是控制不了自己，砸东西，还打人，差点从楼顶跳下去……”杜洛边回忆边说着。

向翼点点头：“这才是他真正发疯的样子，我们今天看到的只是他不开心了想要发泄一下而已。

这几年，他唯一发病的那次就是你见到的那次，之后他就在没有发病过，所以他根本不是得了暴躁症之类的病。

我记得那一年，他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以为他喜欢的小姑娘死了才发了疯，后来知道那消息是假的他又恢复正常。

当时，他发疯的消息不知怎么走漏了出去，所以外面都在传他有暴躁症，他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自己真正发疯的原因，所以这么多年他就一直任由别人误会着。

我觉得他不为自己解释也没什么不好，以前很多人都怕他，但也有一些不安分的人想挑衅他，后来就是因为传出了他有暴躁症，很多人都更畏惧他了，而那些想要挑衅的人也都变得安分了，这几年倒是让他少了很多麻烦！”

向翼说道这里，眉头一挑：“那小姑娘还真是厉害，每次都能牵动他的情绪，今天小臣就是因为她砸了那些车。”

杜洛神色诧异的看着向翼：“向总，当时这事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不仅他不知道，就连季绯臣身边的那些好兄弟也没一个知道的。

“我是第一个跑到楼顶找他的，他就坐在楼顶的边上，两只脚都在外面，我问他为什么想不开，他就把事情和我说了，后来我骗他说消息可能错了，小姑娘福大命大不会死，这事应该在仔细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