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羽卿心又是一颤,随即装傻:“什么身份?本宫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啧啧啧……”沐九悦失望的摇了摇头:“唉!虽然你身上是留着即墨氏的血,但这心却根本没有在我南渊啊!”
凤羽卿心又是一紧:“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既然是南渊的公主,心又怎么可能没有在南渊呢?”
余光朝龙案后面扫了眼,沐九悦嘴角噙笑,又将话题给绕了回来:“你是南渊的公主,若心当真在南渊,你还会联手沐景涛对本尊下手?本尊可是南渊的守护者啊!”
“本宫……”一时间凤羽卿被沐九悦堵的无言以对,一双手是死死的紧抓着自己的裙摆!
忽然,凤羽卿眸光一闪,猛的想到了什么,一脸怒气的回答道:“那是因为本宫察觉到了你的异心!”
“本尊的异心?你这话何解?”
凤羽卿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无面夜月那张丑陋的脸:“即墨革,你可记得?”
眸光微闪,沐九悦已然意识到了什么,可面上她却依旧淡然:“你这不是废话吗?临王殿下本尊又怎会不记得!只可惜……”
“可惜?”凤羽卿轻蔑的冷哼一声:“无面夜月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极其的讽刺吗?”
“你这话又何解?”沐九悦装傻道。
“你敢说即墨革不是死在你手上的吗?”凤羽卿忽然提着嗓子厉色质问道。
闻言,沐九悦不怒反笑:“公主殿下,说话要讲证据!你说本尊杀了临王殿下,你有何证据?”
“你的心腹蓝鬼就是证据!当日春猎,即墨革与淋安被父皇责罚送回南都城,在路上不正是你派蓝鬼在半路截杀他们的吗?”
沐九悦眉头微微一拧,一脸无奈的盯着她:“你说本尊的人半路截杀他们,你又有何证据?”
凤羽卿一脸坚定道:“蓝鬼就是证据,若非如此,蓝鬼又为何会重伤在他们遇刺的当场?”
“托你凤羽卿的福,蓝鬼已经死在你们的手上了!死无对证了!至于你所的什么半路截杀,本尊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口说无凭!”想到蓝鬼的死,沐九悦落在凤羽卿脸上的目光再次杀意再现。
“你这根本就是在狡辩!”凤羽卿一双凤眸是死死的绞杀着她。
沐九悦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与本尊究竟是在谁狡辩?又是谁在无中生有?本尊记得清楚,临王明明是被人灭门死在自己的府邸,你怎么又扯到春猎时候去了?”
“那是因为你在半路截杀不成,才转到上门屠杀的!”凤羽卿厉色道。
“证据呢?”沐九悦无奈的又是一声轻叹。
还记得这话曾经可是沐云瑶的口头禅,起先她是真的厌烦这句话,可现在看来,这话还真是的瞒好用的!
证据凤羽卿自然是拿不出来,因为人原本就不是沐九悦杀的。
“放眼南都,除了你狱门门主谁还有本事儿在一夜间将堂堂临王府灭门?”一双眼死死的绞杀着沐九悦,凤羽卿声色俱厉道。
沐九悦不怒反笑:“那可就多了!先不说旁的,就光几位王爷就有足够的本事儿。”
凤羽卿眸色一紧,怒喝道:“无面夜月,你可清楚你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
不得不承认,她这话不假,她那几位兄弟全都有屠杀即墨革一门的本事儿,尤其是她那位龙凤胎弟弟即墨业。虽说他们兄弟几人都有杀即墨革的动机,但相比之下,即墨业的动机似乎更大些。
毕竟之前春猎,即墨革的魔爪可是伸向了沐九悦的,虽然最后他并没有得逞,但以即墨业对沐九悦的在乎程度……
越往深处想,凤羽卿越是怀疑即墨革的事儿是即墨业做的,一时间心里极其的不安起来!
“你说的?”沐九悦冷哼一声反问道。
“你……”
“陛下,差不多就得了!你再不出来的话,本尊可就走了!”到了这儿,沐九悦忽然站了起身,脸色格外难看的盯着龙案处。
闻言,凤羽卿瞳孔一紧,是一脸诧异的直盯着沐九悦。她,她竟然知道父皇在密室后?
那刚她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