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姬在六年前就认识严图,那个时候,是严图将自己在猛虎口中救下,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知道严图心里住着的那个人。
“知道了……”白若昀虽然好玩,却也知道分寸,只是心里对这个女人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让男人对另外的女人不动一点心。
“好了好了,别淘气了,现在你爹爹怕是气坏了……”
黎姬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是溜出来的,不过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采用这样的方法。
“哼哼,要不是那位老爷爷,我怎么会在这里。”
道这,白若昀特别得意,自己遇上的是一个很特别的老爷爷,竟然只是一瞬间就能将自己从青丘部落的营地送到这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而且自己还不止一次遇到那个老爷爷了。
“那个老爷爷是谁你真的不知道?”
黎姬对于这个老人家相当的疑惑,这个人究竟是谁?
“不知道,他还乐花的种子已经发芽了这么奇怪的一句话,一点也听不明白。”
白若昀手指放在嘴前,眼望屋顶,回忆道。
“就这些?”黎姬无语,就只有这些的话,就连确定范围都不可能,跟别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了。
“哦!”白若昀忽然惊呼起来,“我想起来了,这个老爷爷送我过来的时候,他的背后浮现了一个纯白色的盘,上面好像有着东玄两个字。”
“东玄?”严图心下一动,盘状武器?
“你确定没有看错?”严图心里有一种不出的感觉,这个老人和特别,但是却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当然不会看错,你以为我是瞎子么?哼!你才是大瞎子!”也不知怎么的,白若昀竟然是生气起来,双手叉腰,之后更是别过头去。
严图哑然,这丫头又不知道生什么气了,自己又怎么会是瞎子,明明双眼都这么好。
“东玄盘,这东西不是东易冷的武器么?”严图心中疑惑重重,“难道东易冷的武器并不是只要一个?而是某一宗门的武器?”
却不这里,到此时冥界黄泉境,东易冷秘境地之郑
不知何时起,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竟是坐在帘初的东易冷站着的地方。
若细看,这老人额头上已布满皱纹,只要那白发在微风中竟然柔顺无比,随风中不时飘起几根。
银边白衣在这只有微光的地之中,竟然成了独特的异景。
他的双眼,本应该在风烛残年之中浑浊,此时却是如茨深邃,如同浩瀚的宇宙,没有止境。
“这花的种子,发芽了,宿命,走得出去吗。”
“也许走得出去吧。”
自问自答间,目光所至,竟是这地中那湖中央的一处花园上的那一棵幼苗。
“茫然一世,却是这般等待,这花竟然要如此而开……”
言毕,老人已然不见,唯有萤火阑珊,清风微抚,确实不知道抚向谁。
翌日,刚蒙蒙亮时候,轩愈明早早就经起来,却是看见众人还在梦乡之中,不经意间,竟看到宁东瑶的睡姿,竟然是那般的规矩。
“子,你起的很早啊。”
独眼男人却是睁开了眼睛,他其实早就醒了,但是起来也没事干,也就索性继续睡。
“嗯,我觉得早起总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