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您怎么过来了?您不是去回家休息了吗?”白城带着一拨人急匆匆地赶过来到,连忙阻止正要扭开门把手的白茗女士。
“我这不是不放心阿泽一个人在这儿嘛。”白茗女士先是不咸不淡地说到,可一转念想到儿子飞来横祸的遭遇,她突然悲从中来,眼泪突然要夺框而出一般。
她一边掏出手绢摸掉眼角的泪花,一边表情有些夸张地哭诉道:“想我那可怜的宝贝儿子,英俊潇洒,相貌堂堂,有钱有势,天资聪颖。怎么年纪轻轻就摊上车祸了呢,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车祸和年纪有什么关系吗?白城有些皱眉道。可他还是柔声安慰姑姑到:“没事儿,姑姑,您不用太担心,阿泽他福大命大,肯定很快就会恢复的。”
可白茗女士的心情就是英国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各种感伤悲怀,下一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止住哭声,有些疑惑地向白城问到:“哎,小城,你不是说你要守着阿泽的吗?怎么连保镖保姆都带跑了?万一阿泽醒来了怎么办,连个能使唤的人都没有。”
白茗女士表情转而变得十分严肃,食指指着白城质问道:“说,你刚刚去干嘛了?”
“啊,我刚刚看到一个人很可疑,所以我带人追去了。”白城信手拈来地撒谎到。
“是这样啊。”白茗女士先是点了下头,随即又说到:“那怎么全都去了。也不留几个看着。”
“是啊,我刚刚明明留了一些人在这儿的。”白城胡扯到。
“可能是他们又看到个可疑的人,又去追了吧。”他假装气愤到,“真是的,都不知道留个人看着阿泽,万一有人使调虎离山之计怎么办?一个个笨得要死,我待会儿非骂他们一顿不可。”
白茗女士哪里还没看出白城这小子在插科打诨,胡说八道。不过想来白城虽然爱满嘴跑火车,但没什么坏心眼,不会做对阿泽不好的事来,也就没多做深究。
她一边扭开把手进入病房,一边对着白城耳提面命道:“城城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是这么不靠谱。大哥大嫂用心良苦地将你弄到我这里来,就是让你多向阿泽学习学习,你要是再不争点气学点好,大哥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是是是,我知道了。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阿姨,等阿泽醒来了,我肯定好好地待在他的身边,多学习学习他的优点。”
白城嬉皮笑脸地跟着进屋到,左右观望了一下,见四下已经没了宋晓雨的影子,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唉,医生不是说他伤得没多严重吗,为什么阿泽还没醒呢?这都三天了。”白茗女士轻轻地坐在陆泽床边,有些愁眉苦展道。
她望向陆泽的眼里满是心疼怜爱,见被子有些歪斜,又上前细心地捻了捻,行为跟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判若两人。
“姑姑,”白城有些受触动,他双手搭着白茗女士的肩膀到,收拾起以往的吊儿郎当,认真的安慰道:“您放心吧,阿泽肯定会醒过来的。”
白茗女士没有说话,气氛短暂安静了一会儿后,她又恢复先前的模样,一扫刚才的柔情软弱,自信满满地说到:“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他啊,肯定是这几年打理公司打理得太辛苦了,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多休息会儿。”
她轻轻握住陆泽的手,柔声地说到:“放心吧,儿子。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公司现在有你陈叔叔帮忙打理着,你不用担心。但你也不要休息太久,妈最近刚学了几个新菜式,正等着你醒来尝尝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