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晓雨死死将后脑勺捂着,就是不松手,脸红得给跟个番茄似的。刚才真的好蠢,本来两人就算撞上了也不会有事的,可她还是下意识地往后倒去,结果出糗了,好丢人啊。
见她有些不好意思,陆泽继而放缓语气哄说到:“乖,听话,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在他一再的坚持下,自觉有些丢脸的宋晓雨总算听话地松了松手,稍稍地将受伤部位头发拨开了一下。陆泽看了看,幸好桌角的棱角处不尖,撞到的部位没有出血,但也鼓起了个大包。
“你头晕不晕,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见情况还是有些严重,陆泽认真地向宋晓雨确认到。
“没有。”宋晓雨迟疑了一下说到,刚撞上去的时候是有些头晕,但缓了一会就好多了。
而且她还没有恶心的感觉,轻轻地用手指碰了碰受伤的部位,虽然感觉鼓的包有些明显,但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她也没有特别难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你现在先去找个冰块把受伤的部位敷一会,如果感觉还是有些难受就马上去医院拍个片检查看看。”陆泽十分关切地看着眼前低垂着脑袋的宋晓雨到。你可不能有事啊,不然可能会影响到我回去的速度。
“嗯。”宋晓雨应了一声,起身慢慢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在冷冻室处拿出一个冻成冰坨的水瓶,面向陆泽摸索着脑勺处的受伤部位,将水瓶轻轻敷在那里。
应该不会有事吧,陆泽站在一旁安静地候着面前脸色潮红,眼神躲避的宋晓雨到。
“那个......”冰敷了一会,宋晓雨突然小声地开口到,“我想,去......去趟厕所。”话音刚落,她的脸到耳朵根处变得比之前还要通红,像烧红的铁烙一般。
早在下午四点半左右的时候她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算算日子月事好像提前了五天,本来想去厕所看看的,但沙发处的陆泽睡得那么的香甜,她实在不好意思去叫醒他。
等了一个多小时见他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她忍无可忍了才下定决心去叫他的,结果被吓到往后倒撞出了个包出来。
气氛有些地稍稍尴尬,陆泽终于明白了宋晓雨为什么会面对着他了,而且他刚才闻到的那股血腥味也并不是错觉,只是他想错了地方罢了。
“咳咳,”陆泽掩饰性地咳了咳,把头偏向另一边也有些脸红地说到:“嗯,好。”
阳光从纱窗斜投射进来,十分微弱柔和,不再像之前那么耀眼刺人,陆泽待在厕所门外安静地守候着,他睡了有好几个小时了吧,感觉天都已经变暗了,宋晓雨她肯定是忍到极限才开口的吧。
这都什么破诅咒,他无语地吐槽到。把他弄成只有宋晓雨能看到的魂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将他们俩的距离绑定在五米之内。
宋晓雨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女的,让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形影不离地跟着对她来说真的很不方便,也很尴尬。
而且谁会喜欢别人这样整天如胶似漆地黏着她,跟坐牢的犯人一样,做什么事都要提前报备,一点隐私和自由都没有。这样子不是在加大他攻略宋晓雨的难度吗?陆泽忍不住扶额到。
“咔嚓。”
厕所的门锁开了一下,宋晓雨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里面低着头出来了,脸色依然挂着红晕。陆泽默默地跟在后面不做声,等她一个人静静地把弄脏的地方收拾干净,俩人彼此都心照不宣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