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听说过,医院可不是随便能拆的地方啊!”
“我爷爷当初也是学风水的,他跟我说过,医院的建设或者改造之前,都会请大师过来做了法。拆的时候,要是没有请大师选过来镇守,特别很容易出事!”
“有那么邪乎吗?”
“我觉得那位大哥说的没错,我一个姨夫干工地的,他以前跟我们闲聊的时候也提到过一件事,一个大老板将一个老医院拆了,要改造成楼盘,结果医院刚拆的当晚,老板失心疯杀了老婆,然后跳楼了。”
“妈的,你们能别说了吗,这么吓人!”
越来越多人说起了发生在身旁的风水诡事,神情里满是敬畏。
看着刘业成被爆打成重伤,那些吃瓜群众已经不敢再围观,生怕被邪祟找上,无声地快步离开。
听到群众谈论的周安康有些慌了,“妈,我们不会有事吧?”
“不用怕,你身上戴着江南第一道山的开光玉,邪祟近不了你的身。”方玉茹拍了拍周安康的手。
周安康立即摸了一下胸口的玉,又有了勇气,瞪向秦温暖和苏阳,咬牙道:“妈的,眼看就要成功了,却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哼,没事,我们还有机会,要是他们将刘业成打死了,这里就更得封!”方玉茹眼里闪过一抹凶恶。
“对啊!哈哈,老妈,还是你高明呀!”周安康阴险地看向了还在被那些司机暴打的刘业成。
“救命,周夫人,周少爷,救命啊!”
刘业成在大声向周家母子救助,但是,周家母子根本没有要让身后那些打手动手的意思。
倒是秦温暖,善良地看向苏阳,“苏阳,放过他吧!”
“好,我听你的。”苏阳原本也不打算杀了刘业成,杀他只会脏了这个地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真是便宜了这种狗东西!”李春兰倒还有些不爽。
“不算便宜,只有不杀他,我们才能够索要的回来赔偿。”苏阳道。
“咳咳”李春兰白了苏阳一眼,“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
这个老妈!
秦温暖无奈一笑,抬头看了苏阳一眼。
却看到苏阳也正在看她。
慌的秦温暖马上看向了别处。
刘业成一瘸一拐,一脸红肿地朝周家母子跑了过去,他很气恼地问道:“为什么不救我,你们为什么不救我!我刘业成怎么说也是因为帮着你们才出的事,你们就这么对我吗?”
周安康眼看刘业成没有死,已经一肚子的气,被他喝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两步冲过去,一脚踹了上去,“老子让你给我做事,是你的荣幸,你个废物,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好意思来问我们为什么不救你?”
“去死吧你!连我家一条狗都不如的废物!”周安康又连续踹了几脚。
明明一心为周家做事,却被当成了一条狗!
明明他们可以出手,却是见死不救!
刘业成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委屈,他微微抬头瞪着周安康。
“啪”周安康一巴掌凶狠地扇了上去,“狗眼睛还敢瞪我。”
“啪!”又是一巴掌,“还看!”
“啪!”第三巴掌。
“啊!”突然,刘业成猛地抓起了周安康的衣服领子,吼道:“老子不是你们周家的狗!”
他无比愤怒,抓起周安康的衣服时,将周安康胸口那一块玉的红绳子都给抓起来了。
“松开,他妈给我松开!”周安康根本没想到刘业成会反击,又是一巴掌。
刘业成想要打周安康,可是他不敢打,只是仅仅地拽着周安康的衣服,吼道:“我不是你们的狗,我不是!”
方玉茹根本没想到刘业成敢打她的日子,着急地朝身旁的打手吼了起来,“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什么!”
那些打手立即冲了过去。
“草,放手,老子让你放手,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找人轮了你女儿!”周安康怒吼。
人都有逆鳞,刘业成的逆鳞就是他的女儿。
“砰”刘业成一手抓着周安康的领子,一拳轰在周安康的脸上,周安康被打的摔了出去,衣服也被扯坏了。
在周安康摔在地上的时候,那一块玉也掉落在地。
“当啷”玉,掉落的瞬间,摔在地上的周安康,刚要起身,可突然间又躺了回去,一动不动。
“周少爷,周少爷!”打手冲了过去,眼见叫不醒周安康,立即看向方玉茹。
“儿子!”方玉茹慌的双腿都站不稳,跑过去的时候差点摔了。
刘业成已经清醒过来,他看着地上叫不醒的周安康,刹那间,只感觉,天塌了。
“这……这是怎么了?周安康被打死了?”李春兰脸上的神情有些惊恐。
周安康要是死在这里,她和她女儿可就危险了啊!
“苏阳,这……这是怎么回事?”秦温暖抬头,看向苏阳。
苏阳眉头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道:“大概,这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