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澜清和云旗回到月华宫后,花神杨凌就到了,澜清惊道:“杨凌伯伯,你怎么过来了?”花神说:“你小子有个风吹草动老子都知道。何况受这么重的伤。”澜清摆手道:“云旗,你先退下。”云旗退下后,杨凌奇怪的问道:“你这何时来了个小仙侍?”“父帝说我这月华宫太过于冷清,我还在魔界的时候就放我宫中来了。”澜清答道。“这倒稀奇了,几千年了,没想过给你找个仙侍,如今这又是为何?”杨凌奇道。“伯伯,就别管这事了,倒是说说为什么每次我受伤你都能第一个感知呢?”澜清问道。杨凌白了澜清一眼道:“你如此机灵个人怎的糊涂了?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当初那个懵懂的莲藕精哦!”澜清眉头一动,了然于心,笑道:“伯伯可是又给我带了良药?”杨凌用手拍了下澜清后脑勺道:“你这鬼精灵,给,雪凝丹,快快服用吧!可别被那荧烛烈焰伤了内腑。”“谢谢伯伯。”澜清欣然接受。
澜清服了雪凝丹,这杨凌又为澜清疗伤,这一切事罢,二人歪靠在罗汉床上,澜清给布了茶,杨凌边喝茶边问道:“快说说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吧!”澜清翻眼看了看,布了结界,方才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给杨凌听。杨凌听完后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呀!”澜清道:“何尝不是呀!伯伯,你还是多加小心,少来我处,否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几千年何尝有仙人敢靠近我。”杨凌点头道:“你小子也注意点,凡事谨慎再谨慎,我就先闪了,以免天后猜忌。”澜清赶紧作揖道别。
花神杨凌走后,云旗入内清扫,澜清看了看他道:“云旗,过来。”云旗道:“是,大殿。”就依言走到澜清面前,没想到澜清伸手就解了她的冠发带,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秀发就散落开来,云旗一下就楞了,澜清道:“你夜夜在白石桥边藏着看我下值可有谁指派呢?”云旗吓的嘴都不利索了,道:“大,大殿,没人指派,派我,我只是醉心你的笛声,所以才死皮赖脸的求了天帝到你这里来的。”澜清用眼定定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然后甩了下头道:“好吧,那你为何要男装示人?”云旗小声道:“这是云旗爹爹要求的,可能是怕我给你带来不便吧!如果殿下看不惯,云旗可以换回来。”澜清道:“不必了,这样也挺好。”云旗点头道:“是,大殿。”“退下吧!”澜清看了看云旗道。
云旗退下后,正站在月华宫的清水桥边发呆呢,华羽宫中的碧樱却过来召他到华羽宫去。云旗奇道:“碧樱仙侍,这暄研公主找小的何事?”碧樱道:“我也不知,你且去了便知。”云旗只得跟着碧樱去了华羽宫。入了华羽宫,这暄研上下打量着云旗道:“你就是那月华宫新分去的小仙侍。”云旗作揖道:“是的,公主。”“你叫什么名字?”暄研问道。“在下云旗。”云旗道。“哦,云旗呀,怎么会被分到那般冷清的月华宫去了呢?想不想到我宫中来,或者到金华宫,凤仪宫,随你挑,可比那月华宫强多了,也会更有前途哦!”云旗有些纳闷,冷静到:“感谢公主抬爱,只是云旗粗苯,怕是不能胜任这三宫任何一宫的仙侍。”暄研道:“不碍事,我暄研要个仙侍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只是,你若想来这三个宫的任意一个宫当仙侍得先帮我办件事。”云旗问道:“公主,不知云旗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一件对你来说很小的事情。”暄研轻飘飘的说。“不知公主所谓何事?”云旗又问道。“你不是现在给那澜清当仙侍吗?给我搞清楚他的嗜好,摸清他的脾性,监视他的一切,向我汇报就好。”“公主,这可是否有点不妥当呢?”云旗问,“有何不妥?我关心下我的哥哥有什么不对吗?”暄研道。“公主所言极是,只是我作为大殿下的仙侍,却事事向您汇报,大殿下那里云旗不好交代呀。”云旗道。“那你是不想高升了吗?”暄研威胁道。“公主,人各有志嘛!云旗本就粗苯不堪,只想安稳度日,望公主见谅!”暄研见谈不妥,轻哼了声:“哼,朽木不可雕也!你且退下吧!”便拂袖气鼓鼓的走了。云旗紧张的一头汗,都不知道脚下深浅的,木木登登的回了住处。坐在屋内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向澜清汇报下。就整理了下衣冠,到澜清屋里去了。
澜清此刻正在屋内喝茶看书,见云旗前来,奇怪的看着她道:“云旗,有事吗?”云旗支吾了下,还是鼓足勇气把适才去华羽宫的一切告诉了澜清,没想到澜清听后不过是云淡风轻的说:“你不答应她,就不怕日后她为难你吗?暄研此人可是睚眦必报的哦!”云旗很是纳闷的看着澜清道:“殿下,这暄研公主如此对你,你居然还有心思调侃我,殿下的心可真大呀!”澜清笑笑道:“无妨,动容貌,真颜色,出辞气,内省无疚,何忧何惧?只是日后云旗你多加小心,不要让那暄研公主寻了错处。”云旗一脸钦佩的看着澜清,用力的点点头道:“是,云旗日后一定谨慎行事。”“没什么事情,你就退下吧!”澜清道。云旗作揖退下了。
话说悦心自回了青丘后,这震烨就如丢了魂般,就连处理公务也心不在焉的,元光君看着二殿下如此,也甚是心焦,就去了月老府,期盼着月老能想个什么法子出来。碰巧,司命星君也在月老府中喝茶聊天呢,元光君畏手畏脚的看了看他们,皱皱眉头,叹了口气,转身又走了。“元光你这小兔崽子,看见我在此就跑,你是不是看上哪家仙子了?要偷偷摸摸找月老讨红线的吧?”司命对着元光喝道。元光知道被司命逮牢不说实话就难以脱身,只好把自己想替震烨要红线的事情说了出来。“什么,什么,你是说震烨那小子得了相思病?哈哈哈!震烨也有这么一天呀!”司命哈哈大笑。月老斜眼看了下司命道:“你这老东西,自己亲侄子都那样了,还笑得出。”元光君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月老所言极是。”司命用手扯着月老的白胡子道:“你叫谁老东西?你看看你自己,我这叫老吗?你这老东西不是管姻缘的吗?快快给我那苦命的侄儿牵根红线。”月老疼的龇牙咧嘴,用手把司命的手拍掉道:“你们两个糊涂仙,我只管人间姻缘,这神仙的我哪里管的着呀!”司命道:“那我不管,你就是干这行的,快想想办法。”元光君也附和道:“是啊,月老,你给想想办法。”“这震烨悄悄去青丘找找悦心去呗!”月老道。“那朱轩是多么顽固一老头,震烨去青丘要是被那老儿发现还不惨了。”司命道。“是哦,当年那朱轩和天后结的梁子可不小,朱轩老儿气性很大,必然不待见震烨。”月老也道。“那怎么办啊!”元光急了。司命拿眼看着月老道:“月老你看尽人世间的情情爱爱,还是见识多些,总不能让我和元光这恋爱为何物都不知的人想办法吧?”月老挠挠头道:“容我多想想嘛!”三人围桌坐下,司命和元光只管拿眼睛盯着月老,都快把月老的脸看出个洞了。月老冥想半天问司命:“那朱轩和谁交好?”司命道:“朱轩老儿脾气甚为古怪,除了先水神洛泱,好像他眼中没容下什么人似的,你问这个干吗?”“打探下情况呀!总得去青丘探个虚实呀!”月老道。听完此话,司命和元光同时点头坏笑,司命道:“对呀,我看月老你先去青丘打探虚实最为合适。当时可是你把朱轩带到金华宫把悦心领走的。”“对对对,司命星君所言极是。”元光附和道。月老不禁用手敲了下元光的头没好气道:“元光,你除了会说所言极是还会说什么?哼!”元光摸摸自己的头,嘿嘿一笑道:“月老,您就看二殿下平常这么照顾你,好吃好喝好玩的尽往你府中送的份上,帮帮他吧!”月老无奈的看了看他俩道:“好好好,我就去走着一遭。”准备走时,他又看了看司命,一手拽住他道:“好司命,陪老儿我一道去吧!”司命就这样被月老生拉硬拽的一起去了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