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圣人,更不会再为自己的愚蠢二次买单,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钱财从来都是身外之物,设若刘寡妇家的孩子真的有什么意外而无力救助的话,她是不介意卖掉手上的首饰施以薄恩的,虽不图回报,但碰上了就是缘份,至于以后他们是不是要做白眼狼,因为不求回报,倒也没那么在意了。
可这赤果果的算计,让无法容忍,房门紧闭眼不见为净,让他们去唱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吧!
有人很快请来了村里的医生,其实在这种偏远小村庄里,所谓的医生,也不过是依仗着经验丰富略通些医术,平时治个头痛脑热还算勉强,可若医治真正的重病,也不过是了胜于无罢了。
村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哆嗦着把了大娃的脉博,半会之后摇了摇头,“老夫医术浅薄,趁着发病的时间尚短,快些送镇上找崔大夫吧!”
一听这话,刘寡妇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希哩哗啦的流了下来,“我这是什么倒霉命啊,大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说来这刘寡妇也是个命薄的,原本在闹水怪以前,男人是个身体强壮的猎户,平时除了种地,就是上山打点野味,要不就是下水捕几尾鱼虾,两个儿子大娃和二娃,半大小子跑里跑外的,一家子倒也其乐融融。
可自从出了水怪这么当子事之后,刘寡妇的男人直接当了水怪的口粮,剩下孤儿寡母的本就算是命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