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的这一番杀气腾腾的话,让这些记者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怎么接话,半响之后才有一位年轻
的记者问道:“小夏,你好,我是南阳商报的,我想请问一下,你刚才说的更厉害,更了不起的
人,指的是什么?你刚才说的乱说话会招祸,这是不是指,以后有人在报纸上说你师傅的坏话会
招来杀身之祸呢?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一个人,一个年龄这么小的人,怎么去让别人有杀身之祸
?还有,你说几大报纸的老板连给你师傅提鞋都不配,那我想知道,需要什么样的身份才能给你
提鞋”?说完之后,这个记者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夏秋轻轻的憋了了那记者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说我年龄小,又是个刚从游
水过来的土鳖而已,像我这样的仔又有什么本事让别人闭上嘴巴对不对”?那记者没有说话
,而是只是微笑的看着夏秋,夏秋没有再理他,而是轻声说道:“等有人跑出来挑战我的底线,
你就会看见我这个小土鳖有没有这个本事让他闭上嘴,等有人跑出来继续拿我师傅来博眼球,你
就会看见我这个仔会不会找一个更厉害的人出来。至于说谁陪给我师傅提鞋,我也可以很明
确的告诉你,配给我师傅提鞋的人还没出生,你说的那几个老板,他们还差的太远”。
那记者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上却表现出不以为然,这时另外一个记者站起来问道:“小夏,
你好,我是成报的记者,请问你对协会的攻击怎么看?还有你对米明先生说你写的是艳情
怎么看?以及你对米明本人怎么看?”
夏秋看了一下这位记者,还是成报懂事啊,一出来就把话题给别开,想了一下呵呵笑道:
“你们以后还是叫我夏先生吧,我虽然年龄小,但我挣的钱比你们多”。记者们表情都很古怪,
这还是第一次碰见有人用挣钱的多少来衡量称呼的。夏秋接着说道:“你说的第一个问题,说的
好听一点就是同行相争,文人相轻,说的不好听一点他们就是一群没有能力的疯狗而已,对于他
们的看法就是没看法,提不起兴趣,因为他们除了乱叫,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干。第二个问题,我
的里面虽然有些这方面的描写,但是还没有归纳到艳情的程度,而且我的至少还能
引起人们对历史的兴趣,而他米明动不动就给别人贴上一个艳情的标签,还拉着一帮人天天喊着
要封杀我,他以为他是谁,岗城的江督吗,真是莫名其妙。第三个问题,说的好听点,就是一个
多吃了几十年米饭的人而已,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是一个只会羡慕妒忌恨的蠢货,无论他叫的
多大声,我都不会在乎。说到这里,我有件事想不通,以前没来岗城的时候,以为岗城是自由之
江,是一个天堂般的城市,但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极度自我又极端排外的城市,有时我感
觉有些人真的是无理取闹,就因为是我说了几句普通话就被那买菜的鄙视了一番,就因为我说是
从来的就被饭店的老板区别对待,所以我一直想不通,这些人有什么资格鄙视我,这些高人
一等的良好感觉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有人在报纸上拿我是偷渡者的事情来攻击我,我只想对
那些人说:我来这里三个月的时间,我现在挣的钱比你在这里三十年挣得还多,我现在住的房
子比你家三代人住的地方加起来还大,我现在的生活是你前后三代人都难以到达,我现在钱多,
房子大,生活好,以后娶的老婆也更漂亮,那些鄙视我的人,你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