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咬着牙给梦瑶歌发髻拆除了,自己亲手把自己的作品拆毁,心都在滴血。
梦瑶歌看着镜子里气愤得脸都红聊习秋,淡淡开口:“习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希望有时候你能把主子的意愿放在考虑前提里。”虽然梦瑶歌没什么尊卑有别的思想,和习秋习卉相处也少了些主仆,平日也对他们放纵宽容,但不意味着她们可以替她做主。虽然现在这只是事,但她不希望演变为以爱之名的伤害。
习秋停下了手,手僵在了半空,她第一次感觉到梦瑶歌的威严。她也意识到自己确实逾越了。低下了头,少有的恭敬:“习秋知道了。”
梦瑶歌心头微酸,但如果不警告一下,可能会导致以后的过错。一时之痛总比长久之痛要好。
习秋虽闷闷不乐,但还是梳了个朝云近香髻,插了支湖蓝色点翠花蕊簪,刚想拿起金累丝红宝石步摇,想起姐的话,又颓然地放下:“姐,好了。”
“辛苦你了。”梦瑶歌起身,习卉帮衬着换上了浅蓝色薄罗及地裙。
霎时,流光溢彩,湖蓝色和浅蓝色相互映衬,莹白的脸散发皎皎月光,玫瑰色的口脂染得唇诱惑光泽。这与平日素面的梦瑶歌又是截然不同,但都是风华。
梦瑶歌看了看铜黄的镜,摇了摇头。走到梳妆台前,用手沾了妆粉往脸上抹。
“姐,你这是干嘛啊?”习秋觉得姐的皮肤本就白皙,若再用妆粉,只会显得过犹不及。
结果,证明确实如此,惨白的面容好像大病未愈。
梦瑶歌满意点零头。这才是她要的效果。
坐在马车里,梦瑶歌心绪不宁,距皇宫越近,她就越不平静。
“妹妹,到了。”梦云寻下了马,用手搀扶着梦瑶歌下了马车。
梦瑶歌虽然觉得她不需要搀扶,但这是该死的礼仪。不是梦云寻,还有习卉。习秋她倒是没带,她那活泼的性子也不适合皇宫。自己也不适合,可谁教自己是工部尚书之女。
宫里是不准马车而行的,梦瑶歌和梦云寻跟着宫女而校梦云寻好歹是禁军统领,对着皇宫还是熟悉的,梦瑶歌却是完全陌生。
从侧门乐武门而入,一路上,雕梁画栋,匠心独运。妍红的瓦,明黄的墙,金龙盘飞的柱,大气而磅礴,无一不展示着皇家气派。
再通过一个有些狭窄的古朴城墙环绕的通道,便进入一个新的地。雄伟之气消失殆尽,多的是精致秀美。楼阁是各色各式,花样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