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白陀老头收起手帕,暗暗点头,对着堂邑侯陈午道。“这丫头的脉象很好,看样子老头子那株药花应该是用不上了。”
阿娇并有听明白白陀老头的话,看向了堂邑侯陈午。堂邑侯刚要与阿娇解释,便听到一声爽朗的女声。
“伯父来了,阿娇她怎么样了。”
原来是阿娇的娘亲馆陶长公主,长公主正在长乐宫陪伴老太后,听闻白陀神医来了,她便匆忙告别了母亲,急忙的赶回了堂邑侯府。
“阿娇看脉象这些年你们养的很好。已经无甚大碍了。”
“娘亲,我怎么了嘛?”
“娇儿,娘亲一会儿和你说啊。别着急。”长公主近前拍了拍阿娇的手,说道。
话落,对着白陀老头施了一礼。老头侧身避开,只区区受了半礼。
堂邑侯陈午对着馆陶长公主说,“你与阿娇说说话。我便与伯父去前面了。”
馆陶点了点头,应了。
馆陶领着阿娇来到树下躺椅上坐好,对着阿娇说。“娘知道你有一肚子疑问,娘慢慢跟你说啊。”
阿娇点了点头。
长公主在初怀阿娇时的怀像是极好的,可是临到产期时,景帝的侍妾记恨长公主总是未景帝进献美人,从而使得自己失宠落了孩子,便也想要长公主尝尝失了孩子的痛。便在长公主出宫的必经之路上涂了桐油,使得长公主摔了跤,险些失了胎。
宫里太医齐齐出动也只是堪堪保住了胎,却也是不敢保证胎儿生下来是否康健或者说能不能生下来。恰巧长公主的公公与白陀神医年轻时曾拜了兄弟,便差人找到了白陀神医。
白陀神医保住了阿娇却也是无法足月生产,所以阿娇生下来还是有一些不足之症的,这不足之症不会影响身体,但是多少会影响子嗣。
一世时,阿娇并不知道此事,一则是堂邑侯与长公主二人看阿娇冲动变瞒了此事,二则是白陀神医也曾在阿娇未入宫前,借故到阿娇身边把过脉,阿娇的身体也于子嗣无碍,便也未曾声张。
馆陶长公主与阿娇解释完,便告诉阿娇不要忧思过重,注意休息,便离开去找堂邑侯了。
阿娇听闻已是无碍,便也没有过多思虑,看到暗迩还站在一旁,便对他吩咐道。“你下去吧。”
暗迩闻言,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