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莫祈话落,明显感觉到白余槿僵住,轻笑着问,“怎么?都是男的,阿钦是在害羞吗?你今日受了伤,我如此是为你担忧。”
“阿祈,我真没事。”白余槿是想说你眼里都是男的,可她是个女娇娥!且她未出闺,岂可和男子同房??!
更何况,她是有夫君的人了!即便她再不愿,婚约一日未消,她依然要守妇德。
近来与男子同屋次数不少:一是国宴她扮作国师,与那太子共屋一晚二是上回她扮作女装,不小心睡着,和他共屋一晚。
但均为迫不得已,此番有的抉择,必然要避免才是。
“阿钦,我今夜打坐修炼,顺便守着你就是。”容莫祈道。他人虽看着温润好说话,但他若说什么,便是什么,不容人拒绝。
白余槿见没有“说情”的余地,便作罢,“随你。”话落,在床榻躺好,盖好被褥,翻过身不看他。
容莫祈瞧她不再多言下去,在屋门处席地而坐,闭上眼修炼。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一早,外头小摊小铺撑起了早膳的招牌,路人增多,渐渐热闹起来。
容莫祈依然入定打坐。白余槿醒来见状变回狐狸身再次调养气息。昨日受伤,多少有些影响。
许是察觉空气中的异动,容莫祈退出修炼睁开双眼,仅是见到了床榻上的人亦起身,同她道早安,便出去洗漱用膳了。
白余槿松了口气,差一点就被他瞧见她的真身了,若不是她及时变回来,怕是会被他丢出去吧?
接连几日,二人逛遍凉川城,启程去了与凉川相邻的落州。依旧是容莫祈领着白余槿游玩,偶尔行侠仗义一番。
此日晨,客栈三二32xne
二人洗漱用膳毕,坐于窗台聊天。一只白信鸽飞落,白余槿起身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