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端过那熬好的汤药,叫醒了何家裕,后者睁开双眼,却尽是疲态,像是几晚未曾睡觉一般。
“张家小子,你这药怎么是甜的啊,你何伯我可没剩几颗牙了啊。”
何伯打趣说道,强行的扯出一个笑容。
“哈哈,何伯啊,你放心,你那几颗牙不用我自己就会掉完的。”
张易哈哈大笑,心中缺是极为难受,因为为了试试温度,张易尝过汤药,药是苦的,比那莲子心还要苦上百倍。当得知何伯重病卧床后,张易便第一时间为其抓药治疗,可每次何伯尝出来的味道都不一样,一次说是酸的,一次又说是辣的,一次还说是既辣又酸的。可中药却大多都是苦的,正所谓,良药苦口。
果然如张易所说,几日之后,卫生所内又挤满了人,他们都是过来拿药的。
“嘿,我说张家小子,你那药可真是管用啊。这才多久,我这平时老是咳嗽的毛病就好了许多,真是厉害呐。”
一个长相憨厚的老农看到张易,连忙是拉着张易走到一旁,抓着张易的手不停的拍着,很是激动。张易无奈,笑着说道。
“那可不是,孙老伯那日不是还不信嘛。怎么样,这下服了吧。”
孙老伯一听,连忙点头附和。
“服了服了,他张铁山的孙子就是厉害,真是虎爷无犬孙呐,哈哈。”
孙老伯此言一次,整个候诊室的人都是笑了起来,就是平时那多愁善感的罗詹也是难得露出笑容,其中还有人出言调侃孙老伯。
“我说孙铁匠啊,你也就会这一个成语,就别拿出来丢人了。”
孙老伯祖祖代代都是干铁匠的,没怎么读过书,他也不例外,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孙铁匠。而他听到那人的调侃话语后却是不干了,踮脚砸头的反驳道。
“你胡说,明明是两个,我还会虎父无犬子呢。”
不过这孙铁匠一说完却又是惹来哄堂大笑,憨厚的孙铁匠摸了摸头,也是跟着笑了起来。对此,张易无奈点头,走出了人群,这种氛围,他好熟悉。
“小易,小易!”
正当张易陷入回忆之时,只见赵瘸子快速的跑了过来,神色很是慌张。张一见此顿觉不妙,扶住那还喘着粗气的赵瘸子,问道。
“赵伯,发生什么事了。”
只听赵瘸子喘着粗气说道。
“你……你何伯……你何伯他快不行了……诶,诶等……等等我啊,嗨,这张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