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给那臭男人背了一口大黑锅,苏倾胭恨得牙痒痒,这账,她以后再给他算。
“今儿个,本郡主会好好款待你。”说罢,妙允苧转身,步伐摇曳走至椅子上坐下,细手捧着茶盏,不急不缓道:“啊,对了,凌王陪驾皇上狩猎去了,你若是想盼着他回来救你,还是死了这心吧!”
“嬷嬷,给我好好收拾这贱胚子。”
“是。”嬷嬷行礼领命,托着一个红木匣子走至苏倾胭的跟前。
是夜,月朗星稀。
两骑骏马驰骋而来,直至凌王府邸,马上之人翻身下马,守在门口的小厮连忙上前,将马的缰绳接过去。
管家闻声而来,急急忙忙上前:“王爷,大事不好了,苏姑娘被安和郡主带走了。”
闻言,楚淩翌眉锋一蹙,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管家焦急不安的表情,出声询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晌午。”管家恭敬地回禀道:“小的本想去给您报信,可是皇家猎场森严,着实联系不上您。”
“人还没回来?”楚淩翌问。
“还,还没。安和郡主的院子都被她的亲信守着,不准我们府中的下人靠近。”管家如实回答。
“走,看看去。”
管家慌忙带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楚淩翌来到偏院,吓得守在门口的下人连忙下跪:“王爷!”
声音尖锐,直至整个院子都能听到。
他们那些把戏楚淩翌瞅着可笑,他径直走进去灯火通明的大厅。
厅堂内,妙允苧带着几个下人站在里面,从容不迫的行礼:“见过王爷。”
楚淩翌鹰眸中锐利的眸光在厅堂四周环伺一圈,目光在角落看到脸色苍白的苏倾胭,那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浑身鲜红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
就连夜辰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妙允苧的眼神变了变。
都说这安和郡主聪慧和善,待人温和,却不曾想,手段如此毒辣,竟将好端端的一个人折磨至此。
楚淩翌走到苏倾胭的面前,看着她那双青葱白玉的手被夹子夹得乌青泛血,心头一悸,脸上却是带着嘲讽的笑意:“脸肿成这般,丑死了!”
话音刚落,他便伸出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朝外面走去。
“王爷,您没有看到本郡主吗?”妙允苧自小受人尊敬,哪曾受过这冷遇,立即娇声质问道。
楚淩翌停下脚步,锋芒凌厉的目光落到妙允苧的身上:“郡主高贵之躯,恕本王招待不起。”
被他这般数落嘲讽,妙允苧哪里受得了这委屈,几步走到楚淩翌的面前,傲娇的扬起下颚望着他丰神俊朗的脸:“我是郡主,管教一个贱婢,王爷若要与我计较,是不是太过小气?”
“郡主要管教奴婢,本王自不会管,但,本王府中的人,你休想动分毫。”楚淩翌厉声警告道,不容半点争辩。
“王爷!”妙允苧的声音瞬间高了起来:“您当真要为了一个奴婢和本郡主过不去?您可不要忘了,本郡主是皇上下旨前来的,以后可是凌王府的王妃。”
王妃?楚淩翌冰冷的眼神在她傲娇的脸上扫了一眼,抿紧嘴唇,抱着怀里昏迷不醒的女人离开别院。
“楚淩翌,你给我站住!”妙允苧急忙追上去,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被两个家丁给拦了下来。
“郡主,王爷方才交代,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许走出院子半步。”
“让开,信不信本郡主摘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