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秋精神顿时一振,转头对众人说道:“本官寺刚来了一受害家庭,在今早被人抢去了儿子,大家有兴趣的话要不随我一起去了解一番?”
众人纷纷赞同,跟着关秋走进郡府大院那位郡尉的官邸。
这对男女四十岁上下,长得都是五大三粗,的确都不是省油的灯,直到众人来到跟前,依旧紧楸住庞县长的衣服不放,庞县长苦着脸,一看到郡守,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关大人,苦煞我也!”
郡守走上前去,黑着脸喝道:“尔等有事说事,休得无礼取闹!尔等可知晓,庞县长身为上吏,你们这般侵犯他,是要担罪责的?”
郡尉跟着恐吓:“不但罚做徭役,还要罚钱二甲!”
这对夫妻这才放手。
他们眼睛又红又肿,显然这一段时间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
庞县长倒是老实人,反而转身安慰他们:“你们也别怕,这两位一位是郡守大人,一位是郡尉大人,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对二位大人陈诉……”
夫妻俩忽然长跪在地,嚎啕大哭:“求大人们做主,帮草民寻回我儿,他可是我们一家的命根子,如果寻不到,我们的天都塌了!”
乌提上前搀扶二人起身,说道:“二位请起说话。”
待两人站好,关秋开口问道:“你们是如何知晓孩子被人抢夺?”
“那还能有假?亲眼所见!”男子依旧抽泣着。
“哦?这么说来,你们亲眼见到那伙抢匪?”
夫妻二人齐齐点头。
“那把你们所见到一切,告知本吏。”
女子想开口,男子抢着说道:“今早日出之后,我们夫妻二人带着幼儿在门前戏耍,村头突然就来了几匹快马,速度很快,没等我们明白怎么回事,已近在眼前,其中一马竟冲进院内,那人只是一勒缰绳,便弯腰抄起吾儿,我醒悟得早,上前去抢,那蛮人一脚揣在我的胸口,硬是将我揣到,掉头就跑,我们夫妻二人拔腿就追,可哪里还追的到?”
“你说对方是蛮人?如何做出此判断?”
“那些人身材魁梧,披头散发,其中几人衣襟敞开,我看他们衣裳的开向和我大秦截然相反……”
“披发左衽?”乌提忍不住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