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起来似乎很慢,实际上,郎战和迪亚哥整个交手过程还不到一分钟。
纽约,艾默生先是惊叹:“这究竟是什么毒,怎么这么厉害!”然后又对郎战的危险直觉啧啧赞叹起来,两眼发光,连连自语说:“这才是我想要的!”
阿拉斯加,科尔的反应更加激烈,将画面定格在郎战的眼睛上,他不停的搓着双手,直恨不得立刻就将郎战弄过来进行解剖试验。
两个老疯子!
郎战并不知道自己被世界上最危险的两个老疯子给盯上了。即使处于沸血状态神经足够大条,看到迪亚哥的惨象,他也不禁暗自心惊。
选手席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尉迟央的眼泪就下来了,然后就再也抑制不住。能当上记者,尉迟央的性格当然和脆弱搭不上边。事实上,从出生到再次遇到郎战前,她流的眼泪加起来都没有再次遇到郎战后多。
爱情,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让人变得软弱?
观众席,杨昊和李高仁面色苍白的坐在那里,身上明明被太阳烤得滚烫,但是却都如置身冰窖一样,感觉里只剩彻骨的寒意这郎战还是人吗?这都不死?!不行,必须弄死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他们真的害怕了。因为害怕,他们也更加坚定了要弄死郎战的决心。
选手席,朴韩英远远的看着郎战将尉迟央拥入怀中,表情极为复杂她有点后悔收下李高仁的支票了。
不知道是不是郎战和迪亚哥的比赛开了个“好头”,接下来的七场比赛分外的惨烈,最终失败的七个选手,只有一个珐国选手因为知机识趣早早的投降这才逃过一死,其他六人皆没能活着离开擂台。
许是正因为比赛太过血腥,多国政府开始介入这件事。迫于压力,艾默生财团不得不宣布擂台赛系旗下分公司擅自所为,并做出了撤换公司以及立即停止比赛的决定。
当然,这只是艾默生财团为应付国际压力制造出来的假象。实际上,在休赛三天后,决赛还是如期进行了。
令郎战乃至知情人士都感到惊诧的是,八个进入决赛的选手中,仅有的两个女选手南韩的朴韩英和一本的立花小夜居然都进入了决赛,且两个人都只付出了一点皮肉伤的代价。
休赛的三天里,杨昊和李高仁碰了几次面。在第三次碰面之后,杨昊去找了朴韩英,同样给了后者一张闰十某银行的金额空白支票。
收下杨昊的金额空白支票后,朴韩英当天晚上邀请郎战和尉迟央吃了顿西餐。用餐时,朴韩英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郎战:“如果我们成为对手,你会怎么做?”
郎战此时嘴里正咬着一块牛排。根本就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他说:“那你直接认输吧。我需要这个冠军!”
朴韩英的表情当时就一僵,然后要撒娇的口吻对尉迟央说:“央姐,你看他,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真好奇你怎么会看上他的!”
不得不承认朴韩英的交际手腕十分高明,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脸皮足够厚。尽管尉迟央对这个表现得和郎战非常熟稔的南韩女人抱有戒心,但朴韩英却愣是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了“央姐”。
根本没有察觉到朴韩英的恶毒心思,尉迟央亲昵的看了郎战一眼,说:“我觉得郎战说得不错啊。作为女生能够进入决赛,你已经创造了奇迹。我有点搞不懂,你们国家还有你的家人怎么会允许你参加这种比赛?跆拳道不是正式列入奥运会项目了吗?在奥运会上为国争光岂不是更好?”尉迟央是真的将朴韩英当成了朋友,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肺腑之言。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这番苦口良言落在朴韩英耳中,只是让她在心底发出了几声冷笑。
朴韩英的眼睛很毒,杨昊虽然言语中并没有露出破绽,但还是被她察觉到了他和郎战之间的矛盾来自尉迟央。因为洞察了这一点,如果不是顾忌艾默生财团,她甚至有绑架尉迟央嫁祸杨昊然后逼郎战就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