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凭着一两件玉饰对她的修为可起不了什么作用……
她仿佛看得见自己眼中飘过的那一长串的文数字,一个又一个的无一不在向萧墨诉着“吾命休矣!”
那么多钱,这是要逼她抢银行的节奏呀,只不过这种想法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若是糯米团要知道了,还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自己没玩没了了。
想到这,萧墨的神色柔和了许多,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温和,实话这么些没见到糯米团还有些想它呢。
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可惜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离了谁是活不下的,时间或许是最好的一杯忘情水,了断情缘,日后再提起之时却能做到一笑而过……
只不过萧墨她忽略了一句话叫做“人非草木,谁能无情”
“这位友,你好我是袁德康,不知友来自哪里,倒与我的故友有些相似。”
萧墨看着中年男子身着西装,四十岁左右,眼睛里却透着一股精明,都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人怕是一名商人,而且还是个精打细算的人。
“叔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那位故友,也并不认识你。”
先前先要巴结的人都捶胸顿足,深深的悔意在心头弥漫开来。
这个使般的少年那里知道他们这些人心里的门门道呢,那个袁狐狸哪里是来认亲的呀,分明就是想探探使身后的背景呀,啧,看看那无辜可爱的脸儿呀还有那白纸般纯洁无垢的眼。
估计被袁狐狸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可怜的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