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心情不好欺负几天,心情好就欺负一辈子。”赵天琴理直气壮道,抬着下巴望着黄泽仲。
“不能只欺负我几天,欺负我一辈子让我哑口无言才解气。”黄泽仲只觉得头疼,欺负几天是想和他分手?之前他压根没同意她提的单方面的分手……
“你有受虐倾向,你个M!”赵天琴拿出一包香酥花生,拿着一颗颗花生朝着黄泽仲碗丢去。
“你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家家小小年纪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秒懂的黄泽仲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跟我装纯?你听得懂装什么装?还有,前生就算是我体质问题,恋爱四年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容易瘀伤的事。新婚第二天我满身的伤哪里来的,你怕也有施虐的倾向吧?”赵天琴又丢了几颗花生米,花生米砸在黄泽仲的眉心后落入他的碗里,她这才满意拍了拍手。
“这事印象不深刻吗?你怎么就记不起来?你个S。”赵天琴又丢了几个花生米进黄泽仲的碗里,郁闷没砸到他眉心。
望着碗里的花生米,黄泽仲垂下眼帘忍着心中的剧痛、后悔、内疚的感觉,过了一会才歉意道,“抱歉,我想不起……但是我没有任何施虐倾向,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里会故意伤着你。”
心中残留的情绪这样重,他很清楚赵天琴并没有说谎。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伤着她,就算再期盼也该温柔以待,特别是这个小姑娘肌肤这样脆弱。
过了好一会,黄泽仲才温柔说道,“天琴,前生我也和现在一样大力吧,梦境里我轻易抬起各种家具,还是单手。可能我忘记自己很大力的事,我若用正常的力气抱你绝对会伤着你。我一直在控制自己的力气,它不断变大增加着,年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可以随意抬起两三千斤的东西,认识你之前后海的家里的假山也随意抱起,现在单手应该可以抬起来吧。我触碰你用的是我最小最小的力气,给你按摩也是很小很小的力气。”
“天生神力,你就该单着!活该孤独终老!我身体健康的时候力气也算天生神力,但是我轻易可以控制自己,该用多少力量我很清楚,我打人能很精准控制打疼人却不伤着他们。你太菜!”赵天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是心中没有那么气。
是她自己不正常,别人压根不能做到黄泽仲这样,他其实已经尽力了。
“你力气最大大约多少?你怎么做到精准控制的?”黄泽仲好奇问道,有些庆幸赵天琴的身体不像前生这般让他心痛。如果她还是这样的体质,结婚了他绝对不会更进一步,她安好比什么都重要。
“最大……后院后门旁边的大石头,它从山上滚到森林里,我觉得它漂亮就捡回来。可惜没有机器开了它,里面有七彩石头,可漂亮呢。”赵天琴边吃花生米边丢进黄泽仲的碗里,吃了几颗才反应过来,她的手没那么疼了,可以抬手吃东西,尽管还有一些酸痛。
“你把它收走,我去买个玉石切割机打开它。你喜欢玉石吗?我带你去买玉石街买石头,也可以去云南边境买玉石原料。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想到后门的大石头,黄泽仲还觉得咋舌,直径三四米的大石头。这力气比他年少还大,这小姑娘看着娇娇弱弱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力气?
“那个,阿泽哥哥,你有没有见过这个?我觉得它很熟悉,可是我找不到和它有关的东西。”赵天琴拿出一把古铜色的钥匙,抬手艰难地放在桌上。
黄泽仲拿过古铜色的钥匙看了很久,他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它……可是想不起来,觉得自己曾经拥有它很久很久。”
“这个钥匙不是普通的铜铁,一种我不曾见过的物质,我的能力居然融不开它。”赵天琴接过黄泽仲递回来的古铜色的钥匙,心中依旧疑惑不解。她总觉得黄泽仲应该知道它的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