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十人都挡不住,要你们何用。”又有几名士兵被伯句砍翻在地。
没有人能挡住这支利箭。
“报,大王东北方来了一波骑兵,约三百骑,想必就是那耿临。”
“什么耿临。”伯句大惊,握剑的手都不由颤抖了一下,叹息一声,惊骇的看了一眼,保命要紧:“鸣金收兵,撤退,往坐元方向撤退。莫离衣你领200骑断后。”
“遵命。”
太守府
“报!大人高句丽骑兵来犯。”
“什么?他还有胆子敢来,我没去找他的麻烦,竟然欺到我的头上来了。”耿临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上,茶水洒落一地。“耿观,单平。”
“末将在!”
“你二人,各点150骑随我出城杀担”
“遵命!”两人齐齐抱拳。
耿临穿戴衣甲,取出佩剑。出太守府,校场上300骑整装待发。
耿临满意点零头,大声道:“好,城外高句丽骑兵欺我无人,竟嚣张跋扈荼毒百姓,能忍呼?”
“不能。”
“不能。”
“开城门!随我杀尽这些毒瘤。”耿临拍马一马当先,耿观,单平二人紧随其后。
“杀!”
“杀!”
骑兵仿若洪流冲开水闸,势不可挡。
半刻。
“大人,敌军就在西南5里处。”
“好,摆阵随我杀。”
马速飞快,二里处,见敌军混乱不堪,耿临惊讶不已:“咦,那将是何许人也,竟如此骁勇。”
“大人,我等也不知晓。”右手边单平道。
“哼!如此人才不为我所用,汝之过也。有此一将可挡上千精兵,何愁拿不下坐元。”
“属下知错。”单平心中不服,你怎么不是你侄儿的错,每次都是我,可是嘴上丝毫不敢怠慢。
“当,当,当!”鸣金声响起,高句丽骑兵如洪流般退去。
“无胆鼠辈,耿观,单平你二人各领150骑分左右翼追击,务必取下伯句狗头。”耿临大骂逃跑的伯句。
“末将领命。”
骑兵分两路朝高句丽包抄而去。
看着逃跑的高句丽骑兵,张振感慨不已。想必建宁二年把高句丽打怕了,耿临的威慑力真是不一般。
张振无力追击只好作罢,耿临派兵乘胜追击十余里,而回。此战过后高句丽元气大伤,伯句逃回,蜗居坐元不敢出。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击托军,斩敌将1名,奖励宿主20点声望,获得100金,皮甲10件缴获物资战马86匹,长枪64杆,马刀33口。”
“呼”张振松了口气,幸好援兵来的及时,众人东倒西歪仿佛身体被抽空倒了一地,虽然众人精疲力尽,但是也盖不住满脸劫后余生的喜庆。
一名身穿铠甲,手持长剑,英武不凡的中年将官来到近前。
“好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草民姓张名振,字飞鹭,拜见太守大人,人家住临水村。”张振思索片刻,回忆“字”应该是弱冠之年父母取,为了方便就自己想了一个。
“好名字,振鹭于飞,于彼西雝。这是出自诗经振鹭。”
耿临思索片刻,:“吾记得,建宁二年高句丽屠戮我郡几十村,在太守府募集乡勇反击高句丽王伯固,就途径临水村,当时村里一片狼藉,无一活口。”询问的眼神看着张振。
“是,全村被高句丽狗贼屠戮一空,只有我和叔父逃得性命。”
“唉!”耿临叹息一声,:“百姓流离失所,是吾之过也。”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非太守大人之过。”
“好,好一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耿临赞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识和勇力,可敢随吾到府内一叙,为你们庆功。”
“吾死都不怕还怕去太守府,只是人有个请求,希望大人能带上他们。”随手指向倒在地上的几壤。
“好!一同前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