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张振大军,来到辰韩城下,使人讨敌骂阵,城内却不应战,远来疲惫,张振也只好令军士埋锅造饭,待休整后,明日再想办法攻城。
是夜,张振在帐内与田丰、审配商议军事。
“报将军抓住一名细作。”一名斥候跑了进来。
“哦!带进来。”
“你是何人?”张振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冷声问道。
“禀将军,人乃是王济手下军士,奉得我家将军之命,特来传话与将军。”那人却不紧张,镇定的回道。
“哦?王济是谁?他又有何话要?”
“我家将军乃是辰韩王子部将。因和孟珲将军战事不利,被王子杖责,我家将军心中不甘,联合孟珲将军欲投降将军!”
“哦!你家将军打算何时来投?”张振脸无表情,语气不急不缓的道。
“我家将军决定于明日晚酉时为将军献上北城门。”
“哦,既如此,本将军已是知晓,赐你酒食,食罢你便回去告之你家将军,就本将军已知晓!”
“谢将军,人定会告诉将军!”完,在斥候的带领下,送出大帐。
“元皓、正南你二人如何看此事?”张振见细作已走,转身看向坐在两旁的田丰审配,问道。
“主公,来降之人,或诚心、或诈降,此还要心一二。若来降是假,怕是出此策人并未将实情告知送信之人,其人言辞间无半分假意,丰也断不出真假,还望主公心提防才是。”田丰仔细分析了一番,才道。
“元皓之意,正合我意,明就暂且不去。”
审配思索半,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前败了一阵,审配自然想扳回一局:“主公,若是他们真降岂不错失良机,我们何不将计就计,不管是不是真降,只要迅速拿下北门,则辰韩唾手可得,况且敌方多是没有经历过战斗的新兵,战力不足为惧。”
“正南所言虽有些冒险,可也不失是一条奇谋。”张振在大帐中来回踱步,思来想去要不要冒险。
审配见张振犹豫,随即出言:“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话富贵险中求,若是成功必定会拿下城池。”
“富贵险中求,既然如此。”张振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翌日。
张振整顿兵马,按时来到北门。果不其然北门开了。
出来二将正是王济、孟珲。
“将军,请快快进城,我怕迟则生变。将军尽快领兵去太守府,拿下王子。”王济见到张振心中一喜,随即催促道。
孟珲也是有些急不可耐:“对啊!将军快请。”
听过两饶话语,张振确定这其中必定有诈,你们这么急催我进城,怕是早就给我安排好埋伏。给王峰使了个眼色,王峰会意立马暴起一枪刺杀孟珲,张振也不慢两人片刻间倒在血泊之中,“哼!如瘩虫技还敢欺我。”
遂派王峰夺下城门,自己朝太守府杀过去,慕容庳、封度完全没想到张振会突然暴起,被打得措手不及,乱军之中张振看见慕容庳、封度朝南门逃跑,自然不能放过。
领1000骑杀了过去,以张振如今的武力,这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杀起来,好似串肉串,一下一个,手法熟练。
慕容庳不经意间看见张振杀过来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张振狼嚎一声,其坐下的战马躁动不已,完全不受控制,急驱青狼赶上,只一回合生擒慕容庳,敌方见主将都被擒了,不是投降就是逃跑,杀至明才结束城内战斗。
张振各加封赏,分令数军把守各方城门,撒下安民告示,以安民心,然后整顿兵马,安抚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