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振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邪恶的笑意。
看着张振的笑容,程普好奇的问道:“主公,你怎么知道鲜卑会埋伏在白狼山道。”
“呵呵,德谋啊你想啊,鲜卑狗贼已经肆虐大汉多时,为什么没有一只军队能将其剿灭,想必他们的细作已经伸到了军队之郑我故意放出消息要奇袭上谷关,细作定会把这个消息传回去。然后我放弃走白狼山道,反而朝蓟县而去,加之运用虚实,敌人定会知道中计,想到我军目的是蓟县,定会急切回援。然而他却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我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这只军队。”
密林。
“咣!”
一声剧烈的金铁交鸣声响过,镀各扶手中的大刀已经被颜良磕飞,镀各扶勒紧马缰连连后退,幸好没有从马上跌下,侧转马头,朝来时方向奔走。
镀各扶打马来到后阵,这时候,如雷的蹄声从密林的另一端响起,祖茂、文丑率领的数千骑兵杀出,
“喝!”
文丑大喝一声,催马疾进,镀各扶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下一刻,一抹映亮晨曦的寒光,出现在镀各扶眼前,镀各扶顿时感到胸口一窒,再喘不过气来,惊恐的眼珠,仿佛要跳出眼眶,镀各扶带着不甘,被文丑一枪扫飞,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幸好文丑用力不大,不然镀各扶早已命丧黄泉。此时几名士兵一涌而上,将镀各扶治住。
并州铁骑对鲜卑的残兵败卒发起了排山倒海的冲锋,数千骑好似一群露出獠牙的恶狼,以无可阻挡的威势撕碎了负隅顽抗的敌兵。
晌午时分,蓟县西门。
镀各扶在数十名“亲兵”的簇拥下出现在城门外,城楼上的守军当然看不到,颜良抵在镀各扶腰间的一柄锋利的匕首。
“快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镀各扶厉声大喝道:“没看见本将军回城了吗?”
城楼上的士兵虽然感到奇怪,却不敢有所怠慢,慌忙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当沉重的城门轰然洞开时,簇拥在镀各扶身边的数十名“亲兵”忽喇喇地冲过刘桥,刚刚从城门里迎出来的十几名鲜卑士兵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顿乱刀砍翻在地。
紧接着,远处的地平线上也出现了黑压压的骑兵,向着蓟县城席卷而来。
“不好,敌袭,敌袭!”城楼上的卫兵凄厉地大喝起来,“关城门,快关上城门,收起吊桥!”
“放箭,射死这些叛军!”
“不许动,谁也不许乱动!”颜良大喝一声,将锋利的匕首移到了镀各扶的颈侧,厉声道,“谁若敢乱动,本将军就一刀结果了这厮!”
镀各扶亡魂皆冒,嘶声大吼道:“你们耳聋了,都不许动!本将军的话你们也敢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