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有点慌,他不至于被踩了一下脚就受伤了吧,他可是大将军啊,林莞的语气有些着急,“你到底怎么了?”
林莞俯身欲掰他的身子查看,电光火石间,手里的香囊已经换了位置,落到了他的手里。
“你骗我!大将军居然骗一个小女子!”林莞嗔怒道。
秦铮却淡淡的说,“兵者,诡道也。”说完便端详手里的东西。
林莞知道已经晚了,但还是想在言语中给自己挽回些颜面,便说,“这是我随便绣的玩玩的,我第一次绣,绣的难免不好,以后多绣几次就……”
说了半天,对面之人却没反应,只是盯着那香囊看,林莞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索性住了嘴。
秦铮看了那香囊良久,才沉声问,“给我绣的?”
林莞急忙否认,“才不是,是我听小舒说,年下要绣东西给……我才……”似是越描越黑了。
秦铮却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将香囊收进了怀里,“我收下了。”
林莞急道,“都说了不是给你的,我……”
“将军夫人,老太太那着人来催了。”白芷在外面禀报道。
林莞这才惊醒,自己都在这跟他啰嗦了什么啊,连去老太太那请安都忘了,这下林莞也不管什么香囊不香囊了,拉了秦铮就走,“快点,老太太都让人来催了。”
秦铮被她拉着向前走,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
到了寿安堂,果然,饭菜皆以上齐,老太太和秦舒正坐在位置上等着呢。
林莞一走进去,秦舒就带着笑意瞅着她。
林莞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快步走到秦老夫人跟前,俯身行礼,起身后才说,“孙媳今日来迟了,请祖母责罚。”
秦铮随后进来,向老夫人请安道,“是孙儿练剑回来晚了,才害得她一起迟到,请祖母责罚。”
秦老夫人看着她们夫妇同心的样子,说道,“不过就是晚来了一会,倒一个二个的都叫我责罚,老婆子有那么吓人吗?快起来,吃饭。”
林莞忙道,“祖母慈爱,是我们的福气。”
秦老夫人笑着对张妈妈说,“瞧,她倒是个嘴甜的,会哄我开心。”张妈妈笑着附和。
气氛很是融洽,林莞和秦铮站起身,落座,用起饭来。
饭间,秦老夫人想起一事,便说,“前几日收到了你舅爷家的婶婶的书信,说是几年未见,甚是想念我们,便安排了家中的大女儿来咱们家拜年,不日就能到了。”
……
饭毕秦铮去了军营,林莞和秦舒相携而走,林莞想起席间秦老夫人所说的话,好奇的问道,“你舅爷是谁啊?”
秦舒便给她解释道,秦老夫人口中所说的舅爷,是她的哥哥,现已经去世,留下的大儿子苏方是现任的徐州知府,与秦家早些年有过来往。
后来秦铮的父亲去世后,秦家落魄。来到梁州后生活的很是艰难,这苏家不忘旧情,对秦家处处帮衬,秦老夫人很是感激。
而苏方年过五十,膝下有一子一女,这女儿名叫苏若华。
“苏姐姐大概和嫂嫂年纪差不多,我记不太清楚了。”秦舒年岁小,知道的事情也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