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告密有什么秘密,还是留着死后去霖府,自己慢慢吧。”张让可懒得听什么秘密,赚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呢。
万一被程远志一,官职的价格就像股市,跌跌不休了,或者像张让一样,无法重振雄风了。到时,张让后悔都来不及了。
扰乱市场的人,该杀!当杀!以绝后患。
程远志吐血了,真的吐血了,这宦官张让果然不是个男人,太踏马难侍候了。
“好冤哪,我死不暝目啊。”程远志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无声地控诉张让。
顾不上擦嘴角的淤血,一个劲儿地狂喊:
“回退,回退,老子要回退”
程远志睁开眼,抬起头,一张皱纹如沟,填满了极厚粉底的老脸呈现在眼前,正是张让。
不告密了,程远志开门见山,单枪直入,道:
“见过张常侍,某要买官,出大价钱,还望常侍垂怜,卖给某。”
多多错,少少错。
程远志之前听到张让开口闭口就是二百万贯,已是对买官怂了,如今能活着走出这西园卖官所,比什么都重要。
官职很好,当官很爽,可也得有命享受才校
广阳那儿全部的钱财,挤出来只是十来万贯,顶多能买张让手里的一角诏书,想撕一半估计都不够。
大价钱?张让闻言,就睁大了眼睛,犹如秃鹰俯食,瞪着程远志,尖酸刻薄地道:
“你认识洒家?你是何人,要向洒家买什么官职?钱带来了吗?”
死亡四连问。
认识张让,明六子卖的官,瞧不上眼至于大汉的巨商富贾,张让多少有点耳闻,这是等下讨价还价的底线,出贵了,程远志买不起,黄了。出贱了,张让赚少了,肉疼。
当然,有现钱,那价格还是可以押低一点的。
程远志内心暴躁如雷鸣,可不敢发作,对方的宦官张让可是高手,一掌就能了结程远志的,稍有不慎,那就交待了啊。
程远志心翼翼,半低着头,答道:
“回常侍,某之前向门口的卖官之人询问,那人让某在此候着常侍,某想买刺史和太守,钱在路上,不日就能到达洛阳。”
刺史和太守,两个官职?的确是一笔大买卖,口供也能对得上,六子上缴的金子还在张让的袖子里。
买官的,就是这人了,没错。
听到钱还在路上,张让微微失望,但这笔交易还是可以继续的,这普之下,还没有人敢欠子的钱不还的。
买卖,讲的就是信用,卖官也是。
西园卖官所,张让可打算长期搞下去的,大汉十三州,文武百官,那么多官职,哪怕一卖一百个军职,收入都极为可观。
张让瞅了瞅程远志,暗暗掂量程远志的家底,拿腔作势地道:
“刺史可是一方大员,太守也是一地之首,价钱可不便宜。你想买哪里的刺史?哪里的太守?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