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
周大出现在明园。
朱锦云陪在周大身边,这么多年的收集,仍旧不能筹齐复活嘉靖的材料,好在周大在秘境中找到了。
“复活一个死去数百年的人,在下不敢保证一定成功,而且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毕竟这有违天理,但在下也答应过前辈,帮他复活,这一点在下必须信守承诺。”周大说道,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周先生只需要复活肉身即可,孕神珠我知道在哪里,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是。”
“既然如此,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这轮回丹,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凝聚肉身,前辈届时自行安排就是,在下就不参与了。”
说完,周大取出一枚金黄丹药,上面有三圈丹纹,显然这枚丹药在高级丹药里也是顶级存在。
面前是一具穿着黄袍的白骨,周大小心翼翼把丹药放入骷髅嘴中,忽然间,金色光芒瞬间包围白骨,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刹那间,天地色变,九双眼又一次出现在苍穹之上。
防护是某种交流,九双眼消失,下一刻九道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只不过是虚影,周大和朱锦云看不到的虚影。
“安思南,这就是守护的人做的事?”一老者质问道。
“老夫无话可说。”安思南叹息。
“复活古人,还是帝王,是想要这苍天大变吗?”另外一人说道。
“出手毁灭之?”
“这种级别的丹药,恐怕我们九人合力都无法破坏啊。”
“那如何是好?要不上报?”
“不,上报也没用,只能请那位了。”
“周敬山?”
“不错,他是现存唯一一位,二脉高手,也许他能破解。”
“但他是落云派周大的师祖,怎么会帮我们?”
“试试吧,如果不行,那就只能静观其变了,这帝王若是真的复活,实力不会比周敬山差,周敬山想来不会坐视别人超越他吧。”
“未必,落云派的前身似乎就是朝廷锦衣。”
“若是周敬山不管,那天下必然大变,这丹药引发的灵气复苏,无数一流高手会前仆后继跨入超一流,进而步入修炼奇经八脉的层次,到时候可就不是我们九人的天下了。”
“闹腾不起来,朝廷藏得更深,他们有办法的,走吧!”
九道身影消失。
丹药引发的变天,让大气中似乎产生一种让人愉悦的气息,那就是普通人无法捕捉的灵气。
而周大对这一切还并不知道,直到金光暗淡,附着在白骨上,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在下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请前辈自行处理吧,晚辈告辞。”
“不送!”
灵气复苏,代表着一个新的时代即将降临。
一座深山庭院内,周敬山(释泽天)看着苍穹,露出一抹淡淡微笑。
周大一直摸索不到进阶一流的办法,即便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越了一流高手,但等级始踪停留在二流层次。
如果还是破后而立的方法晋升,那基本没办法实现了,因为他现在的暖流,根本不需要消耗多少就能把任何一个重伤濒死的一流高手救回来,甚至释放的暖流还不如衍生的速度快。
一旦人被救活,就会去修复体内的伤势,可修复也有限度,一旦体内没有任何伤势,暖流就没法供应了,假如强行释放暖流,只会撑爆对方。
周大很苦恼,没有办法晋升,让周大一直存在一个心结。
这种心结影响着周大的生活,两位如狼似虎的妻子,对此颇为不满。
有时候,不到几分钟,周大因为忽然想到这件事,就泄了或者萎了,总之状态很不令人满意。
以至于白轻烟有时候会认为周大是不是已经老了,三十五六的年纪,却是七八十岁的身体。
而唐娇更是怀疑周大是不是又在外面有人了,很多次的怀疑,都会让唐娇忍不住去跟踪周大,但几乎每一次都被周大发现,然后抓了回去。
这天两人就在一起讨论着这件事,毕竟这和她们的性福有重大关系。
“你说说,你遇到了什么情况?”白轻烟问道。
“很快,两三分钟就完事了,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敷衍。”唐娇埋怨道。
“你还能完事?”
“不然呢?”
“那就怪了,时不时那玩意儿就没力了,好多次我还没感觉就没下文了。”
“那你也是够惨的,周大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以前太多了,然后就不行了?要不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那怎么行?他好面子,去检查这个,他肯去才怪,就算有病他也不会承认,好吧!”
“只能是想办法啊,在他的酒里加药?或者吃的东西里加东西。”
两人绞尽脑汁在策划着,希望能对周大的病有效果。
周大回到市里,唐娇殷勤的给周大倒酒,那酒的颜色很红。
“唐老师,这是什么酒?怎么和在下平时喝的不一样?”
“养生保健酒,加了些中药。”
周大闻了闻,顿时说道:“枸杞、阳起石、党参、鹿茸、虎鞭、杜仲...”周大立马就判断了有什么成分,在中药领域,周大几乎没有对手了。
旋即疑惑的看着唐娇,说道:“这些都是壮阳的东西,给在下喝这个干什么?”
“这不是给你补补身子吗?”唐娇说道,然后妩媚的笑着,颇有些勾引的神态。
“这些对在下没用!”周大说道。
“啊?这么严重了吗?”唐娇惊诧的说道。
“什么这么严重?在下是说,这些药材对在下无用,丹药都没用。”周大要说的是修为。
唐娇理解的是男人的功能。
“那怎么办?你不着急吗?”唐娇担忧的问道。
“哎,在下何曾不急,可找了很多很多办法,都没办法突破现在的自己,感觉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周大叹息道。
“那...哎!”唐娇也陷入了忧伤,一是忧伤周大的身体,二是忧伤自己的未来。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就这么
哀怨的坐在客厅,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