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寒这一番话,轻轻柔柔,却是掷地有声,惹得门外一群看戏的人指指点点,无非是说,喻清灵蛮横不讲礼,也有的说,喻清灵是欺负喻清寒失了父亲,落井下石,豪门大院里,勾心斗角之态清晰可见。
喻清灵知道再这么闹下去,势必会传到父亲耳朵里,一通教训是避不了的,阴沉的脸上硬挤了点温和笑意,“三妹妹说哪里话,大姐姐方才是怕你被戴的帽纱闷坏,才出手掀开,没成想动作使大了,还是三妹妹的病要紧,快些去吧。”
喻清寒在红菱的搀扶下站直身子,清澈眼眸透着笑,“如此,清寒谢过大姐姐体贴。”话说完,黄芩已重新将帽纱戴在喻清寒头上,并和红菱一起扶着她走出喻府,上了门前的马车。
眼看着喻清寒的马车离开,喻清灵直气得跺脚,本是不想她去城北仁景堂的,既然都病成这样了,索性一病不起才好,没成想这喻清寒竟然如此积极治病,喻清灵眸中染上恶毒,绝不能让她有机会再好起来……
马车里,喻清寒脱了帽纱,热的拿手去扇脸,马夫是绿萝乔装打扮的,都是自己人,她如今是真正的不需要伪装,能露出真实面目,红菱正拿着把越女扇替喻清寒扇凉,黄芩则是递了薄荷茶给她喝着提神醒脑。
“小姐如何知道清灵小姐会在大门口拦住您?”黄芩好奇问,横椅下放了个小木盒,里头隔了些小零嘴,她拿起来放在木板桌上,打开盖子,杏花酥,榛子酥等比较小巧精致的零嘴,散发着清甜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