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雅也是乐得看戏,“娘当然信,我们晓儿说什么娘都信。”
……
几位大臣已经被喻致谦领去宴席,此时祠堂里便只剩太子,童欣母女,秦小雅母女,以及喻清寒和一众婢女。
听到喻清灵的建议,没等喻清寒开口,红菱便直言拒绝,她低身行礼,语气恭谨,素净的脸上表情冷淡,“大小姐,我家小姐该到吃药时间了,恐怕是不能带殿下去换衣服。”说着,又朝太子的方向福了福身,“还望太子殿下恕罪,小姐本就身子骨弱,需日日用药吊着,方才情绪好一阵激动,奴婢怕小姐撑不住在您面前失礼。”
凌恪不由看了眼病恹恹不说话的喻清寒,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其实不过一点香灰,换不换衣服又有什么所谓的,只是让凌恪有些在意的,是喻清寒这次对他的态度。
以往他和喻清寒见面,总是能听见喻清寒一声又一声甜甜的“凌恪哥哥……”而今天却没有,除却刚才那一跪,喻清寒看他时的脸色稍显温和,其余时候都是一副麻木冷漠的模样,让人不经意产生距离。
男人嘛,总是或多或少有些犯贱心理,以前跟在身后像个小尾巴一般,他觉得厌烦,可现在突然间毫无防备的生疏,竟让他特别不适应。
“阿寒,正好本宫有些话要同你单独说。”凌恪像是全然没听见红菱的拒绝,上前一步顺势就要拉起喻清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