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察觉到自己父亲的失神,搁置在背后的手戳了一戳。
夜宣回神,:“九州你也来了啊。”
“嗯。”季九州淡淡的应了一声,那双如同野兽一般的双眸看着夜宣,夜宣立马别过脸,这个感觉和当年一模一样,甚至更胜一筹,就像是闯不出的牢笼一点一点的变,将他禁锢住,随时随地都面临着死亡,掐着的喉咙,让他想起以前的可怖。
“老爷,都准备好了,可以上桌了。”这时候管家从后面走出来,恭敬的对着夜宣着。
只见距离后面不远处,开着一扇门,里面走来走去几个带着围裙的中年人。
“吃饭。”夜宣撂下一句话,就站起来,挺直的腰板丝毫不见垂老之意,时初这才发现夜宣的左腿晃晃悠悠,那拐杖代替了那左腿。
陆陆续续的离开时,最后那个长发女人走的缓慢,故意为之,余光看向夜辰,叹了一口气,温和的道:“你曾过在你二十澳最后一会离开,今就是最后一你想好了。”
夜辰嘲讽般的望着长发女子:“我离开的日子,母亲你倒是记得清楚啊。”
女人嘴角僵了僵,无所谓的将手搭在一起:“清楚,你走了我才能抬起头做人不是吗?”
话落,女人无情的向前走去,时初看见夜辰紧紧攥住的拳头,她是夜辰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