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你真的不用担心,我身上的伤口没事。”北冥随风紧紧的抓着衣服,不让景色剥。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景色说着就要去脱景色的衣服。
北冥随风争执不过景色,还是同意了景色。
景色心无旁贷的解开北冥随风衣服上的纽扣,北冥随风却不这么淡定。
看着景色明显略带紧张的脸,半开玩笑的说道,“色色啊,什么时候,能够在某些时候,你能帮我解开衣服就好了。”
景色在夫妻生活上尤为的害羞,除了偶尔几次被他逼着放开了那么点。
北冥随风摸着下巴思索,反正衣服都已经解了,所幸晚上就开荤吧,这么一想,身子有些滚烫起来。
景色刚将纽扣解到一半,指尖触及到北冥随风的肌肤,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北冥随风。
景色红着脸,在北冥随风的肌肤上拧了一下,“北冥随风,你满脑子又在乱想什么啊。”
“想一些该想的。”北冥随风淡定的回答,面上不见窘迫之色。
这人……还真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疯子,疼不疼啊。”景色原先还想说几句北冥随风什么,一下子见到了北冥随风肩膀上的青紫,眼里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手下意识的朝北冥随风的肩膀上摸去,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肯定很疼吧。”景色抽噎着开口,都肿了,能不疼吗。
景色在心里将大长老骂了个狗血淋头,怎么说,北冥随风都是北冥家族的家主,怎么可以下这样的狠手。
某书房里,刚拿到松果宝贝照片的大长老,华华丽丽的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在想,一定是晚上空调开的气温不够高,华华丽丽的着凉了。
“色色,没事,我皮厚实着,这点伤还真的不算什么,我以前训练的时候,伤的比这个严重多了。”北冥随风顾不得自己没有穿衣服,连声安慰着景色。
北冥随风说的也是实话,确实如此,他受的这点伤,对比以前接受继承人训练的时候,轻太多了,大长老也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叫一批一级的人来,他现在受的伤可不止这么轻松。
“疯子,我给你上药,你忍着点。”景色下床,从桌子上拿过药水,重新回到北冥随风的身边,用棉签沾着药水,小心的涂在北冥随风的伤口上,还细心的吹着风。
“色色,大长老对你说了什么吗?”北冥随风开口问景色,他之前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找不到机会。
现在趁机问道,顺便也转移一下注意力,景色不知从哪来的这药,涂上去太特么疼了。
就是他这么耐疼的也不得不说一句,太疼了。
“大长老?”景色一个没注意,手下一个用力,传来北冥随风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