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与池铱相触碰到的肌肤,感触被无限倍的迅速放大,宁铂呼吸也紧了。
宁铂忽然就想到了自己跟池铱确定要结婚后不久,自己见过池铱一次。
……
宁家的大部分家业现在已经是落在了宁铂身上,平日里他能有空闲的时间也不多,那天是因为从小到大关系好的几个兄弟得知了他也逃脱不了被联姻的命运,特地找他出来聚餐顺便控诉万恶的联姻规矩。
宁铂看来,他们单纯就是分担到的家业太少,闲得慌。
关上了包间门,拎起酒杯,长吁短叹。
外面看着的京市小霸王,夜店小王子,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十足十的个个都是被欺负的小媳妇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联姻的是他们,而不是现在房内唯一一个还能维持着正常表情吃饭夹菜的宁铂。
对于联姻,宁铂是愿意的,池铱也是愿意的,所以没什么好叹息的。
“都说我们是富家子弟生活随心随意,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既然乘了家族的荫蔽,就要负起那一份责任,就连我们的婚姻,都难自己去做主。”喝酒喝上了头,桌上的一个黄色短发的男子忽然就拍了桌子,开始话题,眼眶还越说越红,委屈十足,“我以前还一直羡慕着宁哥你,想着以宁哥的本事,先不说别的,至少能争取个婚姻自由,谁知道还是逃不脱被联姻的安排。”
先开口的叫夏安睿,跟宁铂是属于隔壁家长大的孩子,与宁铂是同龄,夏家的家业暂时还没交到他身上,日子过得潇潇洒洒。
宁铂还在深夜看文件的时候,夏安睿甚至都有时间去酒吧蹦迪。
故而宁铂不太能理解他口中的委屈。
有了第一个的开口,跟着的第二第三个也开始了他们的“哀悼”,等酒过三巡,宁铂吃饱了,而他们面前的酒瓶子也堆满了。
宁铂也陪着喝了许多酒,意识倒还是清醒的,但另外几人就不太行了。
“宁哥也太惨了,呜呜呜。”甚至都开始了发酒疯。
但凡有颗头孢……宁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