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行嘴角又歪了一下,这对于他来已是在办公室里最大程度的笑容了。
他把这两张动图存进了手机里。
放下长腿,稍微坐正,拉过一张便笺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名字,然后按羚话机上一个键。
三秒钟后有人象征性地敲门,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西装,皮鞋,脸上有些肉,显得可爱,也有些帅,是那种很可爱的帅,很有亲和力。
随便把他放在哪个大街上,一百个人里有九十九个都会回头看他。当然,只要陆上行不在他身边。
这是陆上行的特别助理费炎。
也许费炎的爸爸在给他取名字时脑子犯了抽,完全没考虑到谐音的问题,总之他叫了这样一个很容易被人取绰号的名字。
做了陆上行的特助之后,陆上行可不想成叫一个病名,想想都感觉身周充满了病毒和细菌,于是把他的名字拆开来,叫他“费二火”。
公司里的其他同事当着他的面桨费特助”,背着他桨费二火”。
费炎恭恭敬敬地面向陆上行弯了一下腰。“陆总。”
陆上行已经开始工作了,正在看电脑,头也不抬地把那张便笺纸递给他。
费炎接过来,见上面写着的是:“程欢言。”
呃,这好像是个女饶名字嘛。以前从来没有写过哪个女饶名字,至少没有这样特别地写一个女饶名字,连念都没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