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虎的原配正妻,虽知道丈夫有寻花问柳的习惯,却也不敢在外多逗留一夜。一连两个晚上不见人,只是前晚上,有人捎信,丁虎要值班,可昨晚上既没音信也不见人。
丁虎的正妻,内心忐忑,凭着女饶第六感,她感觉丁泰与丁虎两兄弟出了事情,经过一番探寻,终于高金打动了一个太监,愿意冒死出实情。
原来,丁家两兄弟离奇的失踪,都跟住在东厢房的太子有关,而且,已经在皇宫的东面荒草地里,挖出了丁家兄弟的尸骨,都被肢解,拆得是七零八落,十分悲惨!
丁家两兄弟,尸骨末寒,便被家人接二连三的挖出来,却又没有得到厚葬,着实凄凉。
丁虎的正妻,越哭越伤心,恳求魏国师出来主持公道。
魏国师听得眉头一皱,丁家兄弟的死,他倒是不在乎,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死也就死了,关他屁事。
他在思索着昨玉太傅的目的。
玉忠向来自视轻高,从不屑与他为伍,于是强行将玉相国免了职。
国师早有耳闻,玉忠对太子也是失望透顶。
可昨玉相国,却是卑微谦虚地在他面前,低声下气,软硬兼施,求他允许太子见圣上,这事昨想好久都想不出缘由来,后来不得不卖了玉太傅一个薄面,同意了他的请求。
毕竟,真要惹怒了玉忠,拼死一斗的话,即便能将他杀了,魏国师也落不到好处,甚至可能受伤,于大局不利。
如今,结合丁虎正妻告知的消息,魏国师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太子一直在韬光养晦,玉太傅故作失望之态,迷人耳目,为的就是一朝爆发,彻底将他这个国师除掉。
当真是阴险狡诈!
单打独斗,魏国师虽不能轻松胜之,却也能力压,怕就怕他们联合,弄不好性命不保。
魏国师日防夜防,万般心谨慎提防着玉太傅与吴仁帝相通一气。
结果还是着了玉忠的道!
魏国师深知,能击杀二等侍卫的太子,是他登临帝位最大的障碍,绝对不能活着,尤其是,太傅与吴仁帝断不能联合起来抵抗他。
不然,他魏国师十几年的大梦,将要彻底破灭,而且还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些后,魏国师浑身一颤,仿佛掉进了冰窟窿,十分寒心。
“来人!”魏国师紧张起来,大声喝道。
一名贴身护卫,冲进客厅,恭敬领命。
“你速去阻止太子觐见吴仁帝!”
“是!”护卫转身离去,鬼魅般,速度疾快。
魏国师转念一想仍就不放心,他们不是想联合起来抵抗他么,那好,那就来个釜底抽薪,先把玉忠那个犟驴给杀了,二者死其一,联合自是不可能。
而后,再杀吴仁帝!
一边阻止太子,一边击杀玉忠,双管齐下,确保万无一失。
“哈哈……”魏国师很自信,认为这是他登帝位的大好机遇,甚至脑海里有了身穿龙袍、满脸威严地端坐于龙椅之上、受文武百官朝拜的画面,想想就令他心血来潮,激动不已,“这是你们逼本国师提前登帝!哈哈……”笑声雄浑哄亮,底气十足。
笑罢,魏国师自刀架上,取下一把乌黑的无鞘骨刀,炊幽芒蒸腾,十分诡异。而后双目一凝,寒芒乍现,甚是吓人,令得丁虎妻子,浑身禁不住的发抖,而且感觉冰冷透骨。
国师睬都睬丁虎的妻子,身子一晃,便是化为一道残影,朝着玉太傅的府邸疾速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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