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刘费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二当家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你们不都知道了么,去许如那里了啊。幸亏我去的及时,不然就没得玩了。”
刘费一脸猥琐,丝毫不为许如死了感到可惜。
“你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谁还记得,难道你们俩完事了还看一眼时辰?”
殷珩和简无对视了一眼,他们又不是夫妻,哪知道看不看时辰?
“你走后许如如何?”
“哭呗,她在寨子里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哭着哭着就习惯了。”
“许如是自愿同你行房的?”
“她倒是不肯,可是以她的身份恐怕也说了不算,毕竟已经不是在院子住的时候了。”
简无面色不悦道
“听说是你让寨主把许如放到寨子里的?”
刘费一脸理所当然
“不错,我这是为他好,不然以后他们父子二人见面不难受吗,其实许如死了才是最好的办法,可徐阔心慈手软不肯,我也没有办法。”
“柳月禾死的那晚你在干什么?”
“在屋里睡觉。没有人能作证。”
殷珩和简无一时也没了办法,刘费这会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相关的人都一个个的死了,他说什么都没有人来作证。
“没事的话,我就回院子了。”
刘费哼着小曲,对二人一拱手,得意的迈步离开。
他抬手间,简无好像看到了他袖口处的花样,这个样子她似乎见过。一时间还有点想不起来。
“怎么了?”
殷珩见简无目不转睛的盯着刘费的背影,小声的问。
“他的衣袖,那里好像有点不一样。我很确定见过一样的花样,但是我记不起来。”
“去问问惠娘,说不定她有印象。”
一回到东跨院,简无即刻拿笔把刚才所见的纹样绘了下来。
而殷珩则去找来了惠娘。
“姑娘,你找我?”
“嗯,你来看看,寨子里谁用过这样的花样子?”
惠娘将那纸拿起来,仔细端看。简无画的是一个锁边,那锁边的针脚是经过认真的,反复的穿刺才有那么一个特殊的样子。
她看到刘费的袖口也只是一个小侧面,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惠娘,能通过这一小部分,想起什么来。
“这个我也说不好,好像是个柳叶的锁边。可是我又吃不准。姑娘,你画出来的部分实在太少了。”
“对,就是柳叶的锁边,我记起来了,柳月禾的女红!”
那日她和殷珩一起去找徐阔,西窗下放着的正是柳月禾没有做完的女红,还有一件衣服。简无当时仔细看了一眼,因为她自己不擅长这个,对哪个女人女红做的好格外羡慕。
简无一说,惠娘也喊了一声
“不错不错,就是大夫人的锁边,可你画的这个比较小,又有过变型,所以我有些认不出来。”
简无猛地抬头看向殷珩
“刘费的衣服是柳月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