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你干什么?你别太欺负人,仗着你伯父是村长无法无天。我胳膊都被你打骨折了!你还想怎么样,现在是法制社会,小心我去告你!”胳膊上打着石膏包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的中年人对着一个黑胖青年叫喊着说。
“什么法?在这村里我就是法,我伯父就是法!你今天要是再不在鱼磄的转让合同上签字,信不信我再打折你一条腿?”黑胖子嚣张的大叫着。
“你那是什么转让合同!我们两口子辛辛苦苦好几年种植的松树,树下养了林下参,你给二百元就要全收走,天下那有这个道理!你还是不是人!”打着石膏的中年人委屈的说道。
“少唧唧歪歪的尽说废话,你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要不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黑胖子喷着满嘴的酒气,抓着中年人的胸口威胁道。
“这二驴又在欺负人了,前几天才打断老王一只胳膊,今天又打上门来了!”大门外围观的邻居交头接耳的说道,“还不是仗着他伯父是村长!以前他伯父不是村长的时候他不过就是个二溜子。”
“都没事做了是吧?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默默唧唧的。”门外两个拿着镐把歪叼着香烟青年叫嚣着驱赶着围在门外的人。
“滴滴”一辆白色丰田霸道驶进了村子,停在了大门外的小道旁。
张元下车帮着王艳把她的行李箱拿了下来,两人正要说话却看到了围在王艳叔叔家门外的一群人。
“咦?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大家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啊?”王艳家虽然住在县城,可是常往叔叔这跑每年都要来两次,小时候爸妈常出差她还在叔叔这住过很久,所以很多邻居她都认识。可今天奇怪的是她问邻居们话大家都低头不理她,还都直向后缩。
“哟哬,那来的这么标致的小妞上这来干什么啊,是不是找情哥哥我来玩的啊?”挡在门口的青年邪笑着。
“你们让开,挡着我叔叔家门口干什么?让我进去!”看着挡在门口流里流气的两个人,王艳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快步冲了进去。
张元这边帮着王艳拎着行李箱也不能放下就走啊,只好也跟着向里面走去。门口的两个人看看张元,以为是王艳的男友,就没有拦他。
“二驴!你放开我叔叔,你想干什么?”王艳到是认识这个二驴,这人就是村里的一个二溜子,也不肯正经找个事做,今天偷个鸡,明天顺只鸭的。以前没上大学时王艳来村里,这个二驴曾经搭讪过自己,不过王艳没理他。
“是艳子啊!怎么又来看你这个废物叔叔啊?”虽然王艳只是中上之姿,不过看在二驴的眼里却也是貌似天仙。他慢慢放开抓着王艳叔叔的双手,双眼放光的看着王艳。
“艳子你怎么来了!你快走!我的事你别掺和,快走!快走呀!”王艳叔叔一迭声的催促着王艳快走。
“来都来了,干什么急着走啊?去把你家的下蛋鸡杀两只,再买几瓶酒让我陪你家艳子喝两杯乐呵乐呵!转让合同咱们乐呵完了再签!”二驴色迷迷的眼神一个劲的在王艳身上转悠。
“我们家艳子不会陪你喝什么酒,转让合同我不会给你签的!你给我滚出我们家!”王艳叔叔挥舞那只完好的胳膊,用一只手使劲的向外推着二驴。
“老家伙给脸不要是吧,行,那咱就先把合同签了,完事我再和艳子乐呵!”二驴再次抓住了王艳叔叔的胸口,伸手就往他脸上打去。
“哎哟!哪来的野小子,快放手!疼死我了!”二驴正要打人的手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屋的张元牢牢的抓在手里,二驴只感觉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样,痛的他忍不住的尖叫起来。要知道张元可是筑基期的修士,二驴一个一点修为没有的凡人怎么受得了他的手劲。
二驴现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使劲的想把自己的手从张元的手里抽出来。“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打断这小子的手,哎哟!痛死我了,放手!放手呀!”二驴痛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呀”二驴的两个手下一声怪叫,挥舞着镐把向张元冲了过来,眼看着镐把就要打在了张元的头上,那架势绝对是想要张元的性命。
“啊”看着两个人恶狠狠的样子,王艳忍不住叫了出来“小心啊!”
砰,砰只见两个小子像两颗子弹一样飞了出去,到在地上人事不知昏迷了过去,这还是张元手下留情,外面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张元不能杀人。如果不是围观的人看着的话,就凭刚才这两个人对自己下手的狠毒,张元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大爷!祖宗!求求你放手吧!我的手快要断了!”二驴的脸上全是冷汗,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的。
“有那么痛吗?我看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样子吗,怎么一下就怂了啊。”张元冷冷的说道。
“哎哟,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放手吧。看在我伯父是村长的份上,您饶了我吧!”二驴低声下气的说道。
“哼!给我滚,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欺负人,小心我把你的手脚全都打断。”张元松开手对着二驴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