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后,阿若也不再纠结了,虽然心上还是有种,蚂蚁撕咬的感觉!
来到墨染阁的时候祁贇还在温书,阿若远远的看着同以往一样认真的人,想到以后他就是一个正常人了,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别的眼泪竟刷落了下来。
听到动静祁贇转过身见是阿若又见她这般模样,想来是苍梧已经告诉了她那件事,放下笔强装镇定的走到阿若面前,又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才装作不知情的道:
“姐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嘛?
没,没有!这是第二次祁贇帮自己拭泪了,阿若不禁感到有种不自在的感觉明明应该自己照顾他才对,而自己已经两次在他面前这样了,也不知道他好了之后会不会取笑自己,又或是记忆中压根就不会有自己的存在!
片刻愣神后阿若理了理情绪才带笑的看着祁贇,“阿若是喜极而泣,殿下知道嘛,师傅的朋友是个顶厉害的大夫,他能治好殿下的病以后天下再没有人会说殿下是傻孩子了,殿下会是这天下顶聪明的人!
若祁贇是个傻子可能会真信了阿若的话,可她面上明显对不上她的话,面上不解道:
“可阿宝看着姐姐,还是不开心啊根本不像是喜极而泣,倒像似伤心极了,姐姐不是教过阿宝不可以说谎嘛,怎么自己说起谎了”?
祁贇突来的问题顿时让阿若措手不及,她不懂为什么平日里傻傻的殿下何时变的这么聪明了呢,半晌才吞吞吐吐道:
“先生说殿下病好了可能会忘了阿若”!说完后不由的又羞红了脸,也不知怎的就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也幸得殿下现在还是傻的!
闻言祁贇心下一软莫名的多了几分喜悦,敲了敲阿若的头,“姐姐在瞎想些什么呢,姐姐忘了阿宝说过姐姐的阿宝重要的人了嘛?还有阿宝可记得姐姐说过要对阿宝负责的”!
或许是因为祁贇是傻子,已经在阿若心里扎了根的原故,绕是祁贇这样阿若也没有发现一点端倪!
她只觉得祁贇是儿话,但心安之余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也跳的特别快……
翌日
因着祁贇要同苍梧前往锦州,所以阿若早早的就让小平子准备好了马车,为了方便还把银两都换成了银票,临走时又塞给祁贇一个单独的包袱,才放心的让人打马驱车,直到马车彻底在梧桐巷消失了阿若才同小平子进了角门。
马车上,祁贇看着阿若渐渐没了影,才从窗外把视线给收回来,又看了看手中的包袱,良久才慢慢的的打开。
苍梧看着祁贇的样子,就像自己当年那样仿佛一个毛头小子不禁失笑,“呦,臭小子你是打开还是不打开,老夫又不同你抢你藏些什么,再说你小媳妇不也给老夫准备了!说着又把自己的护膝露出一半,朝着祁贇挑衅的看了一眼。
不去理会苍梧,祁贇看着打开的包袱,原是阿若给自己缝制的大氅长靴还有两套开春穿的成衣,看着眼前之物祁贇嘴角微微上扬,又斜睨苍梧的护膝毫,不在意的拿出大氅径自的披上,才意味明显的看着苍梧:
“她是看你老了,怕你路上身体不适耽误了行程才给你准备的“!
听着这话苍梧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但面上还是不恼反而冲着祁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