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湘莲听了,皱着眉头想想,见陈葫芦与叶小桃都搞出不高兴的样子。
走进屋里说:“陈葫芦,这是原则问题,说我们村干部要是不能自律,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那我们还怎么去为老百姓服务?”
“哦,谭湘莲,听你这样讲,今天我吃了陈葫芦的咸干鱼,要是不付给他十块钱,我就是一位不合格的妇女主任,是吧?”
“话不能这样讲,因为柳湾村现在还很穷,可有一天柳湾村人突然富起来,我们村干部养成这个习惯总是不好,你说可对!”谭湘莲竟然上纲上线的问。
没想到叶小桃听了,竟是“噗嗤”一笑。
拽拽的说:“谭湘莲,这样好啦,这十块钱我现在就掏,可问题是我跟柳副乡长两人,不仅吃了陈葫芦的咸干鱼,还跟陈葫芦打成一片,那我倒想问问你,你作为一名驻村干部,却嫌弃柳湾村的咸干鱼会让你的皮肤过敏,单你现在这个做法,是不是有种脱离群众的嫌疑?”
“呀,叶小桃,你那能这样说,我这个皮肤过敏,又不是到了柳湾村才有的,而是我天生就有的,你这样讲是啥意思?”
“啥意思,一个驻村干部,不畏几十里的山路来到柳湾村,却对我们村的咸干鱼嗤之以鼻,那你这个做法,是一位优秀的驻村干部可以做的吗?”
“呀,叶小桃,你这是在打击报复呀?”谭湘莲惶恐的叫。
“别,谭村长,请你喊我叶主任,因为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是关于村里制定的规章制度是否合理,你最好不要这样随意的称呼我。”
“这……”谭湘莲这样说着,是紧张地朝着柳如烟望。
没想到柳如烟听了,竟从鼻子里“哼”一声。
不紧不慢的说:“谭村长,叶主任说的没错,说你一个驻村干部,先是嫌弃陈葫芦身上的鱼腥味,接着又嫌弃起柳湾村的咸干鱼,你这样下去总是不好,是吧?”
“呀!”谭湘莲听了,可谓愤怒到了极点。
没想到这个叶小桃,会如此的反咬自己一口。
而面前的柳副乡长,却在关键时刻装起糊涂来。
于是她,愤愤的喊:“叶主任,你给我听清了,但凡以后你来陈葫芦家,最好摆正自己的身份位置,不要没事就躺在人家的床上睡大觉,你可懂?”
“呵呵,这个我懂呀!”叶小桃是阴阳怪气的叫。
尔后把脸一沉,阴森的说:“谭村长,我向柳副乡长保证,从今以后都不会跑到陈葫芦家睡大觉,可问题是你现在不仅要付给陈葫芦十块钱,还要把一碗大米饭与几块咸干鱼吃下肚,这样才体现你与群众打成一片,可对?”
谭湘莲听了,是憋屈的一逼。
扭头朝着柳如烟望去,见她此时已把一碗大米饭吃完,正伸出自己的两根葱手指,在大瓷碗里寻找着可口的食物。
见谭湘莲这样可怜巴巴的朝她望,不仅没有搭理她,反而抛给她一个十分撩人的媚眼。
谭湘莲见了,便搞不清柳如烟这个媚眼。
是在鼓励自己放开包袱,大胆地尝试一下这咸干鱼的滋味。
还是在跌败自己,原来是如此的矫情。
她这样想着,便傻傻地朝叶小桃望。
没想到此刻的叶主任,竟搞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用一种嘚瑟的目光,不屑地盯着自己望。
她见了,心中“咯噔”一下,看来叶小桃这个蛇妇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
于是她,在一种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朝着陈葫芦望去。
原本指望这个陈葫芦,为自己伸张正义一下,让自己躲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