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和标子在五年级之前的故事就算是基本上讲完了,暂且就先告一段落。当然,这绝对不会就是我和标子之间的结局,因为我和标子直到现在都还常混在一起,以后的人生路上免不了还是会有他的“粉墨登场”的。
将我和他之间的趣事说完之后,就不得不将时间再往前调一调了。
小的时候我的身体并不算太好,属于那种有些虚弱的状态,只要稍微有些不讲究的话,就会咳嗽、发烧,因此,那个时候也没少让我的母亲担心,更没少往村子里的诊所去输液。
母亲常跟我说,那个时候父亲在外地挣钱,只有母亲在家带我和弟弟,那个时候她最害怕的就是我们兄弟两个生病。只要是我们两个的其中哪一个生病,那对于她都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不仅要照顾生病的那个,没生病的另一个也要按时的照应好上学之类的问题。
无疑,母亲那个时候是非常不容易的,还记得母亲跟我说,那个时候尤其是我身体最差,比弟弟要让母亲费神多了。光我记得的生病次数里,村里诊所的那位胡医生可是没少往我们家里来。
那个时候都是孩子嘛,再加上母亲还要照顾弟弟,所以要是得了什么不好快速治愈的慢性发烧、咳嗽之类的病,需要输液输个三、五天的时候,母亲就会去诊所将胡医生给找来。
不得不赞扬一下那个时候村里诊所的医生,他们都很敬业,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凡是有不方便行动的病人,医生们就会带着要输的液体或是要打的针剂,亲自来病人的家里为病人治疗。
打针的话还好,医生只需要过来打上一针就可以回去了。但若是输液的话,那个时候像母亲她们这些妇女在家的话,是没有几个会敢在输完液体之后拔掉液体针头的,所以,这就不得不让医生再跑一趟,来家里为病人拔掉液体针头了。
况且这还不是最麻烦人的,若是碰到倒霉的时候,那个液体输到一半的时候会跑针,这个时候医生就必须马上过来重新扎针。如果只是跑一次针的话还算是好事,若是接连跑好几次针,估计医生的心里也是会有阴影面积的。
好了,扯了这么多,无非是感叹一下那个时候医生敬业的精神。当然,现在的医生们也敬业,不过他们都已经很少往家里来了,都是大家自己去诊所打针输液。
母亲跟我说过一次最让她记忆深刻的事情,是有一次我傍晚吃饭的时候身体还十分的正常,可是等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母亲突然感觉到我浑身发烫的厉害。于是马上找出体温表,给我量了一下体温。
好家伙,三十八度五,俨然已经算是高烧的指数了,这一下可把母亲给发愁坏了。要是低烧的话,或许母亲还会让我坚持到天明,但是这么高的高烧,母亲却怎么也不敢让我硬撑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