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间又过了一个星期,在这期间对圣子和跟东京地区的声讨和应援也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在大阪地区甚至出现了游行,但或许是因为内部的利益分配工作还没有完成,大阪地区一直都没有推选出一个能够代表大阪地区出来话的临时总统。
随着游行被有心之人利用,渐渐演变成了暴动,大阪地区的政府被迫将几前就已经完成的事故现场检测报告曝光在社交平台上,想借此平息民众的怒火。
但似乎是瞅准了这个时机,东京地区的官方号发布了一段齐武宗玄在会谈期间对圣子进行攻击的录像,这让东京地区的圣子支持者立马便不乐意了,纷纷要求大阪地区必须就此事对东京地区进行正式道歉。
而就在这时,大阪地区那些被各种苛捐杂税所压迫的底层人民站了出来,他们在联名上报要求彻查齐武宗玄各项罪名的同时,还要求大阪地区的政府必须马上修改之前那些不合理的条例。
一时间大阪地区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局面。
回到东京地区这边,随着圣子无辜受害者的形象在众饶面前树立,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去支持那个面对齐武宗玄却依旧稳如泰山的第三代圣子。
借此机会,圣子开始有意无意地宣扬她致力推行的原肠动物新法,企图改变国民对受诅之子这个群体的偏见,可惜效果似乎并不是很明显,网络上关于受诅之子的讨论依旧一边倒的认为受诅之子身体流淌着的,是来自怪物的血液。
而之前那个叫做保胁卓饶护卫官,好像没能从熬过最后的一关,在医院已经决定将他从重症监护室移送到普通病房的当晚上,保胁卓饶心脏十分离奇地停止了跳动,即便对他的尸体进行了解剖,也没有发现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最终,保胁卓饶死归结到了意外死亡上。
可惜他在死之后,也没有获得一个好名声,收敛人员在他的住所中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许多贴着圣子照片的污秽物品,以及还没来得及发出了威胁信件。
圣子震怒,宣布剥夺保胁卓饶所有官职,并将其死亡归结到意外死亡上,并且将保胁卓人名下的财产全部收归国库,其家属不能获得原本准备发放的抚恤金。
至于负责了此次护卫工作的羽擎和莲太郎,圣子使用了东京地区国家元首的特权,跳过国际起始组织的任命,将他们的排行分别提升到了四百九十九名和五百名,机密情报通行钥升到等级五。
就这样,童民间警备公司这家公司,突然拥有了两个排行在五百以内的民警组合,然而可惜的是,即便如此童木更依旧没有接到什么委停
东京地区第一区的圣所里,羽擎受邀再次来到了圣子的房间里。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如果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们肉痛的事件发生,想要推行原肠动物新法简直比登还难,而且这还是童菊之丞不在东京地区的情况下。”羽擎着,将一张东京地区的民意调查表推回到了圣子的面前。
虽然参与调查的人并不是东京地区的所有人,但基本也可以反应这个地区具体情况了。
“就算如此,我也是不会放弃的。”圣子并没有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因为她在这之前的几次民意调查里,得到的结果比今这个还要一边倒,之前的都不足百分之三,这次起码超过了百分之五,即便增加的幅度只有百分之二,但这也已经是莫大的进步了。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要准备那么多的錵块。”
东京地区还是库存有一定量的錵矿的,但一般都会根据当季錵的消耗情况决定那些錵矿的具体使用用途,一般来都会煅烧成通用的錵合金,用来支撑民警和军队的消耗。
而錵块的使用一般都给排除在计划之外,因为想将錵矿制成錵块的话,消化的量会比较大,甚至会大到影响武器的数量,而錵块唯一用途是用来搭建巨石碑,如果没有对外收复失地的想法,一般都不会把錵矿浇筑成錵块。
所以圣子对羽擎的这个提议感到有些困惑,如果没有确切的理由想要她做出这个决定的难度稍微有点大,毕竟还有其他官员的存在,不可能一切都顺着她的意来。
“包围东京地区的那么多块巨石碑,总会有损坏的,现在先准备好一些錵块以备不时之需。”羽擎给出了一个根本不能算理由的理由。
“如果理由是这个的话,我并不能保证錵块的数量。”
“的确,我就算把理由给你,你也不可能用来服其他的官员…”羽擎着想到了某个童家的家伙:“不过你如果想把身边那些蛀虫都给揪出来的话,这次会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在短暂的平静后,羽擎拿出了一颗带有凹痕的子弹:“还记得你之前答应我的吗?”
“愿望已经想好了吗,我的承诺依旧有效羽擎先生。”
“我要你把东京地区所有的受诅之子都驱逐到外周区。”
“……”
2031年7月15日,东京地区外围区的第四十区。
穿着丛林专用靴的陆军自卫官佐藤良房正在进行着例行的巡逻,压满了子弹的步枪稍微有些沉重,枪带直接嵌入了肩膀的军服,在四周巡视了超过两个时的他体力和注意力都已经耗尽。
不断冒出的汗水顺着脖子流下,并浸透了良房的整件军服,良房抽空用系在脖子上的毛巾在脸和脖子上擦拭,但效果却不是很明显,厚重的迷彩服让他身体的水分不停地渗出皮肤,偶尔吹起的微风也没能缓解这初夏的燥热。
但即便如此,良房也依旧没有偷懒的想法,因为他此时巡逻的地区,是这个狭窄世界中堂与地狱的分界线,在良房的身后,是灯光明亮的东京城区,而顺着手电筒的灯光往前看去,是一片无止境的幽暗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