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书房。
盛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盛砚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简予是来帮助你病情的,你都对她做了什么混账的事情?”老爷子表情严肃:“那姑娘同意了吗?”
“什么?”
“你还问什么?”老爷子听得心底怒火腾起:“你是有多急不可耐在办公室就......”
老爷子狠狠的拍了两下桌子,低吼出声:“我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
“秘书都跟我说了,你还参考那漫画书!那姑娘小身板哪里受得了上面的高难度?”
“你真不是个东西,也怪不得那姑娘身体不舒服。”
盛砚隐隐的猜到是什么事儿了,表情十分的复杂。
他眉心微微的跳了跳,真是难为老爷子了,一把年纪还去研究那玩意儿。
舔了舔唇瓣回答:“爷爷,这事儿有点误会,我可以解释。”
“你解释个屁。”老爷子暴躁的指着盛砚说教:“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混账玩意儿我就不叫这姑娘过来了,人家水灵灵的多乖巧,你倒好,26岁了去祸害人家18岁,老牛吃嫩草你不嫌害臊!”
“这老牛吃嫩草就算了,你现在还不承认,真是一点儿担当都没有。”
“......”
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做最后的解释:“您可以问问简予,这确实是误会。”
老爷子又瞪一眼盛砚,拿起拐杖就朝他腿上来了一下:“还犟是不是!秘书都把现场照片给我看了,弄得地上都是,还让秘书给你送裤子,别以为你在公司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盛砚身子笔挺的站在那里,像冬日覆盖在凛松上那白皑皑的霜雪,淡漠冷冽,绝世出尘,气质介于清冷痞坏之间。
雪,往往不会冰冻的极致,你若执意赏雪,沉迷雪,会在极致的雪景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