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你持美行凶,而且讲道理,要按源头来说,还是因为你太好看了,不然我能那么干吗?这关我啥事儿?都是你的错。”
小姑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很是伶牙俐齿。
此刻他脸色淡淡,看不出来什么情绪,没跟她争辩这个。
只淡声说道:“一会儿和爷爷解释,你我之间,什么也没有,你签订的合约是两月,也就是暑假,暑假后,你收拾东西走人。”
他并不是很想和她有过多的牵连,这么小个小家伙。
简予心底一颤,知道他这是认真了,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慵懒模样,板着脸着实是有点儿吓人。
他跟你说笑时,你会觉得他很好接触,面无表情时,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威压。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简予站在他的面前:“是不是觉得我的做法和说的让你觉得生气和不耐烦了?”
如果是的话,她会高兴,也会难过,盛砚是个不常有情绪的人,表面都是假象,动怒生气,高兴悲伤,简予几乎都没在他身上见到过,无非就是一张清疏有距离的笑脸或者像这样一样面无表情。
盛砚没说话,简予心底没由来的一阵酸涩,她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真要离开了或许一辈子都见不到了,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个资产阶级,一个贫民阶级。
不论如何,简予都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有成效。
简予吸了吸鼻子,眼泪一秒流出来,她抹了一把泪:“你果然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占了便宜就抛弃,我一个花季少女,我太难了,我作了什么孽你要这么欺负我啊,呜呜呜——”
一边说,一边捂着脸抹泪,见男人无动于衷,简予边哭,边偷偷抬眼看他,男人深黑的眼眸就那么盯着她。
“......”
简予继续:“亏我还叫你财神爷,为你我都把我家的爷抛弃了,结果你这还不如我家三跪九叩的那尊石像财神爷呢,起码人家还天天看着我笑,你这还欺负我又板脸凶我,太令人寒心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