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绝不可能会给苏予宛任何绝地反击的机会,要除掉一个人就要斩草除根,一击毙命,“你也承认了这玉佩是你的,哀家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玉佩是小王爷死的时候抓在手里面的。上面还带着小王爷的星星血渍。本来你和小王爷的联姻,北国晋国两国行秦晋之好,是一桩美事。若不是闹出了人命,哀家也不会插手这件事情。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苏予宛看了一眼地上的玉佩,上面的确有点点血渍,张义死亡的时间大概是昨日清晨过一个多时辰,血渍的凝结也的确是像那个时间的。
昨天是她和张义成婚的日子,这玉佩昨日清早换喜服的时候就换下来了。南宫离又一直在一旁盯着,她就忘记了带。再加上梅儿又过来,后来紧接着又发生张义死亡的事情,苏予宛就没有来得及顾及到这玉佩。
想来这玉佩定是被人拿走了,但是后来怎么会到了张义那里,而且如今还是太后带着来的,这中间是疑点最多的地方。
是太后做的?也不能确定,要么就是南宫离,要么就是南宫离手下的仪贵人,或者是其他她不知道的人,又或者是梁国的奸细,来破坏梁国和北国的联姻的,也说不定。
现如今一切都扑朔迷离的,无从查起。苏予宛一遍一遍的摩挲着玉佩上面的血渍,细细揣摩着。
南宫清眉眼处划过一抹得意,“怎么?公主没什么好说的了。戚容!”
南宫清一声吩咐,侍卫就走上前来。就要带走苏予宛。
“太后,仅凭一块玉佩就要定宛儿的罪?恐怕太草率了吧。这玉佩的确是宛儿的不假,但是昨日宛儿换喜服的时候就解了下来,凤仪阁所有的奴才婢女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而小王爷又恰巧是在那个时间死的,说不准是谁偷了宛儿的玉佩栽赃嫁祸。”
苏予宛虽然跪在那里,但却脊背挺直,不卑不亢。
“是吗?你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吗?都谁看见了,告诉哀家。若是谁敢撒谎,哀家定不饶恕,哀家看你们谁的脑袋不想要了!”
南宫清本就盛气凌人,再加上最后一句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里面威胁的味道,阖宫上下的奴才婢女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七月好几次都想上前开口说话,都被苏予宛给硬生生的拦下了。这一次,终于七月再也忍不住了,眼看苏予宛就要被带走了,她一把跪在南宫清面前,“太后,奴婢可以为公主作证,这玉佩因为是晋皇陛下亲赐的,公主格外看重,所以奴婢是亲自取下的。”
南宫清冷笑一声,“呵,你!是吗?你做什么证?你是晋国公主从晋国带来的自己人,你算的了人证吗?你又能做什么证明。还有,你刚才自己的也说了,这是晋皇陛下亲赐给公主的,公主格外看重,就算是摘下,也会再带上,怎么会让人偷了这玉佩,说话颠三倒四明显就是在撒谎。说不准你们狼狈为奸,更何况白灵和死去的小喜子都是人证,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们无从辩驳,戚容,直接带下去,关进大理寺的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