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傅锦言的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但安和听着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傅锦言又多厌恶不好好工作的人,这个她是深刻体会到聊。
好在傅锦言没有多的动作,很快就松开了安和的手腕,手腕瘦的硌手,握在手里像是一块骨头,他微笑,淡淡的打趣“安秘书最近伙食不好吗?”
系好最后一颗纽扣的安和,微微一愣,旋即拉开了两饶距离,转身从众多领带里拿出一条淡蓝领带,声线清淡“您笑了。”
一米九的男人微微弯腰,安和伸手把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个完美的结后,把衣领整理好。
傅锦言转身,看着镜子里已经穿戴整洁的自己,轻飘飘的来了句“你的领带打的越来越好了。”
“您过奖了。”安和嘴角夹笑,脑海里却是她刚当傅锦言秘书时,因为领带打不好,而每晚熬夜打领带到哭的画面。
“我还是觉得以前的你好的。”傅锦言突然开口。
一直垂着头的安和忽然抬头,有些迷惘。
傅锦言失笑,矫健的身姿越过她,慢慢的叙述“以前的安秘书可不会大胆到直接进我卧室,用粗暴的方式叫我起床。”
“傅总是希望我像以前一样在门外站两个时吗?”安和也想起了那件事,两个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六点半,傅锦言洗漱完毕,沈姨在门前站着,微微躯腰,送两位出门。
安和开车,后座上是傅锦言缓慢咀嚼食物的声音,很声,几乎听不见。
粥刚喝一口,傅锦言俊逸的眉头微不可忽地皱了下,然后放下了粥碗“这是莲子粥。”
“是。”安和对后视镜里的傅锦言一笑“我知道您不喜欢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