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言脸又黑了下来,闷着声了句“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上药!”
旋即,不等安和反应就潇洒一转身回到办公室,拉开门,走了进去,把门砰的声关上。
安和愣在原地,关门声还在耳边萦绕。
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有两幅面孔,前一秒还温和的对她微笑,下一秒就大发脾气,把她关在门外。
紧紧自己的拳头,安和对着紧闭的门龇牙咧嘴了一会儿后,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上,正好看见袁北的买的一大堆药放在桌面上,透明的塑料袋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希望安姐早日康复。
安和瞬间把阴晴不定的傅锦言抛之脑后,在大堆药中挑了一只烫伤膏,慢慢的涂抹在自己的手背上。
而另一边的办公室里,傅锦言看了眼文件,又看看门外,再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两分钟过去了。
那个女人竟然还没有进来!
傅锦言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语气不好,吓到安和了,随即又想起安和跟他多年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怎么可能怎么容易被吓到
然后傅锦言又觉得是不是刚才自己的声音太了,她没有听见可刚刚自己的音量,听着挺大的啊。
两个可能性都排除了,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傅锦言整张脸瞬间铁青,按下呼叫器,安和接听的瞬间,他就刻意一字一顿,加大音量“安秘书,立,刻,进,来!”
下一刻,安和耳朵里就只剩呼叫器挂断的声音,她为此抓狂,但也只有轻轻地放下听筒,端起微笑,走到傅锦言办公室的门前敲门。
“傅总。”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