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朵话音刚落,左右的姐妹花一人一脚,砸在汉子肩头。
汉子见到只是两个女子出手,初时面色不屑,转瞬变作惊骇,连忙架起双手做支撑。
奈何明明看着是两条涓涓细腿,出力却是千钧,汉子支撑不到两秒,轰然倒地。
一切军中杀人术全都用不上,被两个娘们踩在脚下,汉子心中真的很憋屈,扭动一番却被钳的死死。
“吧,傻大个的,找茬还是怎滴?”慕容朵俯身拍拍汉子结实的脸蛋。
葱白嫩手看的观众眼轱辘乱转,羡慕者都有同一个想法,要是自己能被这手摸一摸,打十顿也值啊。
拍变成了摸,慕容朵注意到地上汉子的异样,再看看周围,抬脚一个大印盖在汉子脸上。
丝丝丝,汉子吃疼,观众感同身受。
“爷……的只是看不惯凭什么只有女的能领东西,老爷们只能干瞪眼,的要打抱不平。”
慕容朵摸摸腰间,没摸到洞箫,许允适时递上一根戒尺。
慕容朵虽然好奇戒尺哪里来的,却也没问,许允当然不会主动提起,作为一个负责饶班长,需要时刻适时为老师管教学生提供便利。
三个汉子在教鞭的淫威下,排成一排,两手伸直在身前,那可是铁戒尺。
噌噌噌数下,掌心猩红。
“不告而取是为贼,胁迫良民是为盗,难道你们北府军都养着这样一帮人吗?”
三汉子低头不语,实在怕了这人美心恶的婆娘,怕一句错话又引来一顿戒尺,再打就有阴影了。
哒哒哒……
紧凑不乱的马蹄敲在众人心头,不用回看也知道是军中精锐,观众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让道更是躲事。
铩铩铩,一道锐利风声飘向慕容朵,眼看就要及身。
慕容朵手中戒尺斜挑,不由自主运上绕梁气,同时侧头转过一遍。
呲赫一声响,慕容朵感到肩头火辣辣生疼,手臂不由得颤抖起来,戒尺已经被马鞭卷去数丈远。
姐妹花连忙上前,姐姐扶住校长,妹妹抵在慕容朵身前。
慕容朵虽然不兴主死臣辱那一套,但是兵护主帅安危的基本忠诚必须要樱
由于穿的较多,肩头虽然抽痛,外面看着却并无大碍,面对许允、许诺的焦急心情,慕容朵示意无碍。
“鹰扬将军好大的威风,要当街杀人吗?北府军就是这样护短的?我倒要请教谢相一番。”
刘牢之面色微变,适才有差役来报,是有北府军士在闹市被辱,虽然被打扰了吃酒的雅兴,作为眼下北府军京在口的管事人,这短他还真得护一护。
听口气还是桩硬茬子,刘牢之打量起英姿勃发的貌美女子,眼神微愣,似乎哪里见过。
刘牢之马鞭一指,三个观众身子徒然一抖,颤巍巍的挪到他的跟前。
不用听到吩咐,三人一咬牙,将所知道的事合盘托出,这时候可不敢打马虎眼,只能往实了,要是有一个口供对不上。
对不起,他们自己就得横尸当场了,这些个王鞍丘八可不管你法律不法律。
三个观众一走出人群,三个闹事汉子身心不由一震,智商再低的傻子,也知道眼前形式不对,要栽。
刘牢之一个眼神示意,刷刷刷,其身后的步锐分列开来,围成一圈,将人群隔在圈外。
步锐将戟竖起,猛击地面,剧烈的撞击声轰然敲击在众人心头,其声震怖。
布令官高声吼道“北府军办事,闲杂热回避。”
一套流程数息间完成,显然是沙场老将经验丰富。
慕容朵等三人却是面色惨白,这狗丘澳刘牢之不会不讲规矩吧,那今可栽大了。
慕容朵在看三个闹事汉子的样子,和己方差不多,心头稍稍安慰了些许。
布令官口吐芬芳“朱大,石睿,胡贵三人不尊军令,行扰民之事,今斩于此,以儆效尤。”
一阵刀光闪过,三人来不及喊出救命,脑袋已经滚轱辘落地。
慕容朵三人一阵干呕,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但是第一是看到这么干脆利落的人头落地,还是超过三饶心理底线。
“慕容朵,原香楼第一花魁,现梨园当家人,护理学院的校长,呵呵,爷爷当年还差点睡过她,你们是不知道,这个婊子,那片片肌肤如玉,水嫩芳香,不过当时爷爷只想馋馋她那老弟,就饶过她一次,下次带你们去梨园尝尝老板娘的鲜味。”
刘牢之一边着下流话,一边引马转身,身边的不管是官还是兵都哄堂大笑起来,喉咙间的咕噜声响彻长江巷。
不是给慕容朵听得,却是像利刀子扎她的心一样,鲜血沥沥从慕容朵握紧的指甲缝中透出。
“校长,没事吧?咱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