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问题,不过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需要继续观察。”陆丰说道。
他们悄悄走到屋的侧面,可为了不易被人发现,陆丰和舒然蹲在他邻居的墙壁旁的稻草堆后面。
入夜了,村里的都关门了,原来因为都是养鸡的,有的人在外面养,有的在后院。
家里的壮年男子和妇人都去看护鸡,只剩年老幼小在屋内,所以天黑就关门。路就无行人。
宋平的屋里黑黝黝的,不知他在里面忙活什么。
舒然抬头望,只见夜空灰暗,一轮弯月隐藏在云中。心头盼望他早点出门。
一会儿,他踏出门坎,轻轻地拉门关上,急忙地走。
由于月暗淡无光,没看到他长什么样。
待脚步声传远,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到他家门口,舒然尝试推下门,开了,他没上锁。
再次进进去,陆丰拿火石在厨房里寻几根干枯的树枝捆在一起烧着。光照亮了周围。
舒然打开锅,粥有股烧焦的味道,而粥似没少。
打开缸盖,一滴水都没有,里面满是灰尘,还有几只死去的螳螂。
“他在骗我们。”舒然说。
“的确,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捉住他,看他如何解释。”陆丰说道。
“你,入房间待着。我就在厅里。”陆丰说道。
“怕我受到伤害?没事,我变勇敢了。”舒然笑着问,眼睛眨巴瞧着他。
“哪里,我说你,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没自知之明吗?”陆丰嘲讽道。
“好,我躲远点。”舒然不高兴地说道。
舒然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不敢睡,尽管困得哈欠连连。
那个男子整夜不归。日上三竿,在屋里能听到路上行人的说话声,村民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临近中午,男子还是未回。
舒然从房间走出来说:“他今天会回家不?”
“莫急躁,耐心等待。”陆丰说道。
忽然,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丰轻步走到接连门的墙壁旁。
他推门,踏进来,陆丰持剑横在他脖子上。扯下遮住脸部的黑布。
看到他真实模样,长着如猫的眼,似猪的鼻子。
他感受到剑锋划破了他脖子的皮的疼痛,闭着眼,等死。
舒然也出来了,问:“你为何偷鸡。”
“无可奉告,要杀要剐,随便。”他说道,语气出奇的平静。
陆丰从怀里拿出一颗珠子拍进他手臂,鲜血汩汩流出,还发出如煮沸开水的咕咕声。
他不吭一声:“我决不会背叛我的主人。”说完,突然双手捉住剑割自个的头。陆丰没料想会这样,抢回剑已来不及。
他的头落地,在地上滚滚两下,茂密的头发中露出两只猫一样的小耳朵。
他的胸膛冒出一道青烟,飞上天际。尸体和头颅亦化作粉末,随风消散不见。
“要不要告诉村民们?”舒然说。
“我可不想被当神一样供着,被人围观。”陆丰说道。
“那我们向阿姨告辞后,就离开这里。”舒然说道。
他们回到妇女的家,陆丰对她说:“贼人由于害怕承担罪责,已自裁,日后再无偷鸡贼。”
“你们为村民做了大好事,待我叫他们来为你们送行。”妇人感激地说,泪涌出了眼眶。
陆丰牵出马说:“我们还有事,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