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佩服”真木司的胆量,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吧……
“他怎么没带你走?”凌宇再次问道。
“他为什么要带我走?我算是个什么人,值得他带走吗?”祁红玉语调平缓,似乎是在说一个很浅显的道理一般。
“告诉我他去哪了,我把他抓回来。”
在凌宇看来,真木司似乎只是把祁红玉当成了一个工具、一件物品而已,甚至跟那些每日给他送餐的少妇一样,都是些可怜的女人而已。
“你是想帮我吗?”祁红玉看着凌宇道,“但可惜,我不会说的。”
凌宇有些吃惊,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渐渐从其眉宇间看懂了她的想法。
于是他也不再多问,只是叹了声道:
“那祁掌柜的多保重吧。”
“凌小哥有心了。”祁红玉转过头去,再次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门后,水儿有些不明白:
“她知道真木司去了哪,你为什么不继续问?”
凌宇笑了笑道:
“人的感情太复杂了,根本不讲道理、不讲逻辑,她是不会说的。”
“哦……”水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如今红玉楼的事情已了,凌宇带着一大帮人再次返回了住处,只不过他有些惆怅,真木司绝对是个极度危险的家伙,可就现状来说,所有有关真木司的线索,都断掉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不但神虎堂没了,连红玉楼也散了。也就是说,真木司回归到了一无所有的状态,既然没有了后顾之忧,那么他再做任何事都不足为奇了。
真木司到底能去哪呢……?
之后的两天里,凌宇带着这个疑问,也一直派人在济山城中寻找真木司的下落。
他知道真木司是一定要报仇的,所以他不可能逃出城外,那家伙的藏身处必定还在这城中。
正当凌宇为此苦恼时,却有一封信被送进了他的房中。
信上只写了这七个字——真木司在城主府。
城主府?
凌宇拿着信,却是眉头紧锁,虽说知道了真木司的藏身处,可怎么会在城主府呢?这下倒是麻烦了。
难道真木司还跟城主有联系?
不过仔细一想便知道这也不是全无可能的事,毕竟红玉楼这么大的产业就建在顺宁街上,城主府不可能毫无理会。
凭借城主府对济山城的掌控,要想知道红玉楼背后的主人也仅仅是小事一桩而已,如此来说,真木司与城主府有联系倒是极为正常的事。
凌宇想到这里就更觉得为难,他自从到了济山城后,还从没跟城主府打过交道,如果真木司真的藏在了城主府内,他又要如何下手呢?
“唉……”凌宇长叹一口气,准备将这些先放在一旁,光是想这些事想得他肚子都饿了。
他出门找到正在练剑的水儿,问道:
“今天想吃什么?”
“黄牛肉。”水儿想了想道。
“跟我想的一样!”凌宇嘿嘿一笑道,“之前被关了大半个月,还真想念那黄牛肉啊。走走走,去回香……”
话还没说完,他就自己愣在了原地,嘴里喃喃道:
“对啊,我怎么把回香楼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