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竟然往我的屋子里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不知道他想干嘛,战战兢兢。他的目光转向我的书桌,拿起我前几日写的诗句,念道:“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毬。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你一个荒蛮地域的女子,竟然还会作诗?”
“我们丹陂虽不如祁朝的地大物博,却也不是什么荒蛮之地”我并不直视他,翻着白眼说到。
他放下手中的诗,莫名的笑道:“诗不错,意境却过于忧虑了,你怎知嫁与东风春就不管了呢?”
”我···“
我还在想着怎样回怼他呢,他却拔腿欲走道:”夜渐要深了,你早些歇息,寡人改日来教你什么才是好诗。“
待他的身影消失,我嘟囔道:”什么叫好诗,我学诗这么多年还不如你这个只知道打仗的粗人吗?“佟姑姑忙来捂住我的嘴:”罪过罪过,这话可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