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你为何要陷害与皇上?”
尤卿垂下身子,将锦鱼放在了一旁亭台上。
起身眸光淡淡的扫着一脸震惊的左丞相。
“摄政王您这是作何意思?”听尤卿说的话,左丞相横眉竖眼,掩下心中怒火。
尤卿这意思,是他陷害将皇上推下去不成?
尤卿没理会左丞相,接过旁边侍卫拿来的披风,白皙的指尖拿起披风盖在了已经湿透的身子上。
“左丞相,本王刚刚可是瞧见了你‘不小心’把皇上推在这冷水中。”
此时天寒地冻,正值寒冬时节,那水温冰凉刺骨,冻的锦鱼身子打颤。
锦鱼在无人管问的角落里哀怨的拧了拧湿水的袖子,水珠滴答的朝着地面撒。
她抬着脑袋,看了一眼披了毛绒披风的尤卿。
这皇上混的,掉水里问都没人问一下的。
尤卿余光望到了锦鱼瞧着他幽怨的眼神,唇角有些许趣味的笑意。
“还不将皇上盖上披风,若是病了,本王轻饶不了你们。”
旁边的侍卫听着摄政王故意放大的声音,立马将已经拿过来的披风娴熟的盖在了锦鱼的身上。
他们早已拿了两个披风,不过在等主子发命令才放下手里的披风递给皇上。
锦鱼拿着毛茸茸的披风才感觉身子暖了一点。
左丞相看着没人理他,袖子向背后的一甩,眉头一横“摄政王,您这话是何意思?何事都是讲究证据!”
尤卿抬手招来太医,把锦鱼送回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