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族长？”

“滚！”砚的声音忽然变得格外阴冷。

“族长……还没开始呢，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让你滚听到没有？”砚忽然爆发，暴涨的妖力传上来，连昱都能察觉到砚的愤怒。

女妖赶一跺脚，头也不回地往塔下走去。

砚垂头丧气地捡起掉落在楼梯上的外袍披上，一步步朝楼顶走来。

昱察觉到砚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朝她和颂走了过来，不禁浑身紧绷。

砚那一头金发以及失落的表情很快出现在昱的面前。看得出来，砚此刻心情很不好。

见砚走近，昱不禁屏住呼吸，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昱还是不自觉地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砚自然没有看到昱和颂，他仍旧失魂落魄地往上迈着沉重的步子。

可就在刚跟昱擦身而过的时候，砚忽然停住脚步。他眉头微皱，秀气的鼻子嗅了嗅。

昱瞬间明白，是血腥味！

砚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分辨空气里这股血腥味从何而来。他的鼻子出了名的灵，从未出过差错，这新鲜的血液味道……

许久，砚开口道：“不管你用的什么隐身办法，出来吧。”

顿了顿，昱面向颂点点头，示意可以现身。

昱和颂的身形渐渐显现在砚的面前，砚先是一惊，很快又平复下来。

“原来是颂王和韵，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砚的语气依然失落，昱有些意外，就算砚看到她和颂偷闯藏书塔不生气，看到颂也该激动一下，可没有，砚只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偷偷看一看这塔里的藏书。”昱老实回答到。

“刚才的事你们都听到了？”

昱跟颂没做声。

“除了她，谁都不校”

昱：“……”族长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们聊这个？

“她做我的侍女已经很久，但注意到她并且跟她在一起，不过最近几个月的事。我一直不知道，她喜欢我很多年……”砚的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干脆坐在楼梯上。

“我们无论在哪方面都很合拍，我一度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可是最近她却要跟我分手。”

“都是骗子！”砚显然很失落。

昱想的是：“到骗，刚才约其它女妖在这里幽会的好像是族长您吧？”

“你们觉得，她为什么忽然就要跟我分手？”砚疑惑地望着昱和颂。

昱内心哀嚎：“我哪知道？”嘴上却道：“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很废话。

“她喜欢上的别的妖了？还是她对我厌倦了？”

“族长不是有真言酒吗？可以用真言酒问一问。”昱提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真言酒？”砚狐疑地问到。

昱这才想起来，上次听到砚有真言酒的时候，她还易着容。

“觉得应该有，大赌坊全是族长的，这种东西必然有藏货。”昱赶紧圆回来。